序1无寻处,唯有少年心
特朗斯特罗姆在《夜曲》中写道:“在梦与醒的缝隙,有一封巨大的信正徒劳地在往里拥挤。”
在这个芜杂的世界里,如果还能找到一些纯粹的灵魂的东西,我定会好好珍惜。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属于灵魂的东西。
漫长岁月里,我找了很久,也做了不少光怪陆离的梦,真可谓是“至今醒梦两难得。”
我一直在反思,走过的路,走错的路。
我日复一日徘徊在人生边缘,越来越觉得命运荒诞。我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通过写作,来填补内心的遗憾。
我要拿起我手中的笔,拿起我心里的枪,向那些虚妄,做最后的抵抗。
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这些文字,我感到一丝慰藉。
我知道,真正的文学不是争名逐利的工具,而是一种信仰,一种救赎,一种寄望。
《不羁少年梦与醒》这部小说终于写完了,如释重负,如梦初醒,我不知将去向何方,但我已在路上。
写作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写作是内心的突围,是灵魂的呐喊。
写作是为了抒发内心的困惑,是为了斩破心魔,是为了让现实拥吻理想,是为了让倔强的灵魂引吭高歌。
如果没有挣扎,没有悲悯,我们能体会到生活赋予我们的真正喜乐吗?
如果没有曲折,没有突围,我们能感悟到命运赐予我们的莫大转折吗?
命运兜兜转转,人生跌宕起伏。不妨在沉重的生活中寻找体面,在挣扎的命运中品味温暖。
或许新的一天新的一年还得继续挣扎,但此时抑或彼时我将沉浸在文学的世界里。
少年不被浮云误,余生不羁爱自由。
序2唤醒心中的少年
顾城说:“梦在醒之上,诗在梦之上。”“永恒的梦,比生活更纯。”
当我执着要开启一条文学之路的时候,我已了然——再不和讨厌的世界妥协,再不和热爱的世界说Bye-bye。
正如七堇年所说:“写作成为某种呐喊,如此,我才能沉默地生活。”
心境有未完成的事,写作助我去完成。
于那些偏执的写作者而言,理想和现实总在拉扯。
我所能做的,和许多失意的诗人一样,只是写作。
发自肺腑地创作何尝不是一种宣泄一种解脱一种呐喊?
在我看来,搞影视或者搞文学并不是攀比的,而是印证十年或者更多时间没有白白浪费,问心无愧。
真正的文学不是争名逐利的工具,而是一种信仰,一种救赎,一种寄望。
我想,除了写作再无其他能让我振奋。心之所向,文学之光。
自从我搞上文艺,孤独就无处寻觅。
对我来说,文学艺术比世俗生活重要。文艺,是灵魂之救赎,是连接现实和梦想的秘密通道。
我享受写作带给我的快乐,而不是为了实现什么。
我喜欢跟文学有关的一切。
灵感如大海汹涌向前,我拾取生活的浪花,提笔写作。
我想在文学中抵达人生的超脱。
人在困境中,文学的意义才会彰显。
这个镌刻在命里的故事,我酝酿了很长时间,却是一气呵成的。
有很长的路要走的时候,反倒不能太用力。
其实写作就像漫步,走到哪都有走到哪的理由。
我落笔很轻,但思想沉重。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时代的滚滚洪流裹挟着我们向前。悲与喜,都是人间;苦与乐,都是命运。
我们歌哭悲欣,我们无限斗争,只是为了更好的黎明。
作者:郑亚东,男,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小说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出版有诗文与小说集《青春浪漫》(中国文联出版社)等。拍摄有纪录片《老兵之歌》等。开创有野草工作室、中韵书屋、灵感乐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