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方奕山眨眨眼,好奇的望着苏轻韵,苏轻韵嘿嘿一笑,冲着方奕山勾勾手指,方奕山凑过去,她便笑着出声道:“夫君,今日冯氏前来并无所获,过段时日寻着机会她一定还会再来。那么……我们何不隐晦的露出破绽呢?”
“然后呢?”
方奕山又问,有些不解。
苏轻韵耸耸鼻子,奸笑了两声说:“她若是坚信我们这里有玉佩,自然会将消息传递给方淮源,方淮源若是真的想要得到这块玉佩。要么便是让人来拿,要么就是杀了你……再拿。但是我想,他明明恨我们夫妻入骨,却不曾真的下手,大概便是他有所顾虑,你们方家人也不允许他区区一个庶出之子谋害你。但是……你可以利用这点反杀他啊!”
“你的意思是将他引来,然后杀了他?”方奕山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望向苏轻韵,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勾了勾。
“你想多了,杀他干嘛?最多是剁了一只手。”
苏轻韵翻了个大白眼,她可是法治社会成长起来的有为青年,岂会做出杀人害命之事?
她说:“只要他动手,就是理亏,你们方家之人可会放过他?就说你们提到的那个老爷子,想必也是偏心向你的,只要你们方家容不下他,又何需我们动手,他自然会自乱阵脚。”
一个太过于在乎在家族中的地位之人。
不论对长辈还是有利可图之人都是矮半截的。
他们习惯性的的阿谀奉承,习惯性的讨好,他们会将家族长辈的眼光和期望看得最重。
方奕山想了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哭笑不得的说:“从小到大,大哥便是最会哄人的,每每在父亲身边,他都乖巧懂事得很,也将父亲的话和态度看得太重,以至于到此时此刻,他本来有机会对我出手的,却一直按兵不动。”
“你该庆幸他是这样的人……”苏轻韵瘪瘪嘴,出声道:“他这样瞻前顾后之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对你也太手软了一些若是其他人……早就下杀招了,哪里还能留人?”
方奕山知晓苏轻韵说的是真话,却还是忍俊不禁的感叹了一句:“大哥,嘴上虽狠,但是……心却没那么怨毒的,不然,为夫也不会留他到今日。”
“我差点就信了你。”苏轻韵低嗤了一声,慢悠悠的说道:“我还不了解你?时刻注重着兄弟情谊,有再多的深仇大很也是自家亲兄弟,你若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绝对不会出手伤人性命的。”
方奕山低笑:“还是媳妇了解我。”
“我自然是了解你的。”苏轻韵勾了勾嘴角,说:“我们只要将他赶出我们的视线便好,只要日后他不在我们眼前蹦跶,我们就但他不存在就好了。但若是他太过分了……那夫君便将他的腿打断吧!这样的话,他就没办法蹦跶了。”
方奕山哈哈一笑,望着苏轻韵愤愤不平的模样,点了点脑袋:“为夫记下了,若是日后大哥还敢蹦跶,为夫一定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