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中一个遥远的下午,父亲带我去看向日葵,我问父亲:“为什么要去看向日葵?”父亲说:“那是一处比喧嚣更静谧的地方。”
一片金黄色的海洋,天空燃烧着烈阳,空气中弥漫着自然的味道,周围的夏蝉仿佛在这片海洋中嬉戏,阳光洗礼着一切,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父亲所谓的静谧。父亲告诉我:向日葵是一种很神奇的植物,它会朝着太阳的方向转动,因为向日葵的花托部生长素背光分布,因而背光侧的茎生长较快,茎会向光源处弯曲,大自然是否很神奇?万物负阴而抱阳,太阳赋予万物关辉,带来着无限生机,苏格拉底这样描述道:每个人身上都有太阳,主要是如何让他发光。
父亲拉着我的手目光坚定的说道:“你当像向日葵一样,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一颗向阳的心,这样你才会是一个幸运的男孩。”
一道刺眼的光芒把我从乌云中给拉了出来,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熟悉,我究竟在哪里,我的朋友们呢?仔细一看,这竟然是我的母校,是我渡过童年最美好的时光。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不是在广告牌下面吗?我有很多的疑问......我来到小学教室门口,看着里面坐着许多小朋友正在安静的听老师讲课......突然......眼前一幕似曾相识......上课的老师居然是张不管,他不是去了五台山了吗?怎么又回来教课了,张不管还是那样的年轻?我现在意识很迷糊,完全摸不清状况,而且我站在教室门口好像是隐身的,没人察觉我站在这里。最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我看见了自己和以前上学的小学同学,他们都回来了,都是原来小学的样子,完全没有变化,当然包括我的同桌吴辜,他正在那里左右逢源大声说话,我想提醒他不要闹了不然张不管会打他的,却发现根本没人听见我的呼喊,我犹如一道空气竖立在教室门口,此刻小时候的我自己好像看见了现在的我自己,这是多么不和谐的一个病句。但小时候后的我好像看起来很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张不管走过去盘问了几句话就给了吴辜一个双峰霹雳贯耳加一个螺旋无情巴掌......我回想起这一幕场景,这是我第一次预见未来的情况,我有点兴奋,我穿越到过去了,我开始在门口大喊大叫,可惜没有一个看见我或者听见我的呼喊,包括小时候的我在吴辜被打后就也视我为空气。我突然明白,我用火麒麟的血加上龙惜雨家的宝刀莫名其妙的打开了一扇时空大门,回到了我小学的年代。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但又感觉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好像冥冥之中被安排好了,眼前一道蓝光不停闪烁,难道又要时空穿越了吗?我又陷入无尽的虚空之中,在这期间感觉时间是静止的,从未有过的舒适感,我却看见了我的父亲。
他弓着背,坐在电脑桌旁,用那看起来并不娴熟的速度在打字,我向父亲招手,但他没有什么反应,我再次大声呼喊,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向左手的窗户望了望,起身关掉了窗帘。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楚感。在我记事起,有一天吃饭,父亲高兴的对我说:“儿子,爸爸将要为你做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我兴奋的睁着眼睛道:“爸爸,你要给我买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父亲微微一笑:“能拿钱买的,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发挥你的想象猜一下。”
我摸摸后脑勺道:“那就是要带我们去好玩的地方玩。”
父亲略显失望道:“不要整天就知道玩,爸爸要为你创作一部书。”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种失落感:“书?是小说吗?”
父亲说:“差不多吧,怎么......看你样子好像不是很喜欢啊。”
我吐了吐舌头:“也不是啦,不过世界上不是有很多作家吗,这也没有您刚开始说的多么了不起啊。”
父亲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道:“儿子你现在还小,可能不太明白父亲的用意,我是要以你的名义为你创作一本小说,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你,名字也是你,在你以后的人生道路上,爸爸为你编制一个未来,你不觉得很酷炫吗?”
我突然有点小兴奋道:“您这样一说好像是很酷哦,一般小说都是写别人,很少有人写自己的儿子吧,我在您写的书里面会飞吗?”
父亲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想法不错,我考虑考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老爸是多么的爱你,不管你后的道路怎么样,老爸永远会保护你。”说着父亲摸着我的小脑袋陷入了他的世界。
回忆这段往事,眼中突然滚出许多泪水,这个世界真的还有许多金钱无法代替的东西,可是我们忙忙碌碌一生,随着年龄越长越大,视力却是越来越模糊,我们都在刻意或非刻意的去回避着眼前的亲情,熟视无睹,长大了也不再去投入父母的怀抱,仿佛突然就变得尴尬起来,以为这是成熟或是现实,其实只是你自己的心变了,而父母却永远都还是父母。
又是那个熟悉的场景,一道蓝光,我想再多看父亲一眼,可是我们之间隔着的再也不只是一扇窗,隔着的却是那几十年遥远的时空。我再次陷入虚空之中,我突然开始陷入恐惧,如果我就这样一直穿越,什么时候能够回到现实生活中,我会在时空漩涡中陷入无尽的轮回吗?
这是一条似曾相识的大马路,两旁有许多柳树,微微的凉风从我面庞拂过,我拼命的回忆眼前的道路是在哪里,但怎么也想不起,我的正前方十米处有一个女孩大概十八岁吧,她扎着个丸子头,看起来有些落寞和孤单,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咦......这不是龙惜雨吗?她怎么在这里?她低着头开始穿越街道,但那并不是斑马线,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左方有一辆大卡车正快速驶来,不好,我大叫一声:小心......她居然听见了我的声音,我没来得及思考一个箭步跑了过去,拉着她向前跑了一段距离,货车司机拼命的按着喇叭,快速驶过后落下一句:“想死啊,走路不长眼睛吗?”便扬长而去。
龙惜雨好像吓坏了:“谢谢你。”
我一万个为什么道:“你能看见我?你能听见我吗惜雨?”
龙惜雨感觉很奇怪:“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当然能看见你,你又不是隐形人。”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额......是这样惜雨,首先请你相信我,我是一个好人,另外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街对面有一家咖啡厅,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和你解释。”
这是一家漫咖啡,熟悉的场景和味道,我们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龙惜雨点了一杯拿铁,我要了一杯美式。旁边的服务员很怪异的看着龙惜雨为什么点了两杯咖啡。
龙惜雨稍稍缓过神道:“你平时都是这样搭讪女孩子吗?”
我笑道:“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想象的那种人。”
龙惜雨道:“那你是什么人?跟踪狂吗?”
我清了清嗓子道:“惜雨,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不是个变态也不是个疯子,请相信我接下来说的话,我如果是坏人我也不会选一个这样的场所吧。”
龙惜雨露出笑容:“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喝了口咖啡:“时间有限,我尽量言简意赅,我是从未来穿越到现在的,我们在未来的一家医院认识,那个世界出现了很多丧尸,人类几乎沦陷,世界已经俨然变成末日,我们一共有七个人,组成了一个叫做彩虹之师的战队,你会去劝阻一个叫吴辜的壮汉不要自杀,我们一路向南寻找三块广告牌,期间发生了许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有地狱男孩,吸血鬼还有异世界,科幻指数超越你的想象,就在我们干掉火麒麟来到一座大佛指示的地方,我们发现了第一块广告牌,突然就时空穿越到了现在,期间我还穿越到了我的小学还有过去,现在穿越到这里于是就遇见了你,我是被动穿越,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离开,时间非常紧迫,你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龙惜雨的嘴巴已经张的老大了:“这位大哥,你说的这是电影吗?”
我有点焦急道:“不是电影啊,我能证明我说的话。”
龙惜雨饶有兴趣道:“怎么证明?”
我说:“首先你叫龙惜雨这没错吧,你的父亲叫独孤杰克逊。”
龙惜雨说:“你能找到我的名字,想要查到我的父亲名字并不难。”
我接着说:“听我说完,你们家族有一个不对外公开的家族秘密,这个外人无法知晓的,你们刀铺背后有一个秘门,里面有着你们祖传的独孤九刀。”
龙惜雨被我的话震住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是我的家族秘密。”
我说:“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穿越回来的,你的祖先是杨过和小龙女,还要我说什么你才相信我。”
龙惜雨表情很严肃不过看起来却很可爱:“不用再说了,我相信你,那未来真的就变成世界末日吗?”
我说:“非常抱歉惜雨,我们的能力有限,到现在也就是你的未来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丧尸是怎么出现的,也没阻止末日的爆发,但是你告诉我们要一路南行寻找所谓的三块广告牌,我们已经找到第一块了,然后就穿越到现在来了,接下来的两块广告牌或许有关于末日爆发的答案。”
龙惜雨听的很认真道:“那我现在可以做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把我问住了:“额......做什么也不能阻止末日的爆发,要做的话就回家多陪陪你的父亲独孤杰克逊吧。”
龙惜雨突然掉下眼泪道:“我刚刚和父亲吵了一架,这才一个人出门在街上溜达,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被车撞死了。”
我递给惜雨一张纸巾示意她擦掉泪水:“惜雨,别和父亲吵,在和平年代就好好和家人享受末日前的幸福吧,未来真的很残酷。”
龙惜雨擦掉眼泪:“那我未来还会遇见你吗?”
我肯定地说:“会遇见的,你会在一所医院遇见我,到时候请主动的靠近我吧......哈哈哈哈......我在未来等着你。”
龙惜雨破涕而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我说:“我的名字叫何以谋。”
龙惜雨:“很好听的名字啊。”
这个时候熟悉的蓝光出现,我拉住龙惜雨的手说道:“惜雨,时间来不及了,我又得穿越了,这次我不知道去到什么年代,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看见我和我说话,请记住我说的话,记得到医院找我,我们未来见。”
一道蓝光又把我拉进了时间的漩涡,在离开这个时空的瞬间我听见惜雨微弱的声音:“谢谢你何以谋,谢谢你救了我,我会去找你的。”我在穿越的漩涡中思考着接下来的目的地,可这一次时空穿越颠覆了我对世界的所有认知。
番外篇之代号X
头痛欲裂,嘴唇发麻,又昏睡过去了,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出现这种情况,隔壁的房间似乎没有了动静,面前的铁栏一直上着锁,代号X今晚决定逃离黑色多利湾。
代号X在其有限记忆里,就一直被关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走出过这所监狱,这所监狱的名字就叫黑色多利湾,只是偶尔听见过别人谈起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但值得讽刺的是,因为他都没有可以想象外面世界的参照物,所以也不知道所谓的精彩到底是何物。
每天犹如动物一样被圈养在这里,人生没有可以期待的事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周遭的一切,X有迫切离开黑色多利湾的想法。这里有个奇怪的规定,那就是出来放风锻炼的时候或者与其他犯人见面的时候,都必须带着面具,如果有人违反规定,私自摘掉自己或他人的面具,这个人马上就会被铁面纠查队给逮住,然后就再也看不见这个人了,有人说是被枪毙了,有人说是被关禁闭关到发疯,让其自生自灭。
X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黑色多利湾为什么把他们囚禁在这里,他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每过第一段时间,他的狱友就会消失一个,然后又会换上一名新的狱友,他们彼此之间看不见对方,但能听见对方的声音,每日三餐都有人固定的配送,唯一庆幸的是,这里的伙食还不错,而且有人专门记录他们吃饭的时间,用餐量,自己像一个实验对象每天这样被观察着。
昨日凌晨隔壁代号Y道:“X,睡了没?”
代号X道:“还没......”
代号Y道:“你知道不,第二区的代号Z今天被铁面纠察队带走了。”
代号X道:“是时候行动了,这么多年被带走了多少人,没有一个回来的,这里就是地狱。”
代号Y道:“你说的对,要不就明天吧,我们按照计划进行。”
代号X道:“小声一点,就这么说定了。”
次日,当代号X醒过来的时候,代号Y已经被铁面纠察队带走了,这更坚定了X逃离这里的念头。二十二点是这里关灯休息的时间,铁面纠察队会在这时候第一次检查每个房间,检查完毕后他们会在凌晨开始十分钟的交接班流程,十分钟后第二轮值夜班的铁面纠察队会再一次巡逻检查,然后每间隔一个小时巡逻一次,这些都是X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观察总结得知,那十分钟的交接班流程就是他逃离这里的最好时机。
首先得解决房间的第一道铁栏枷锁,X在一年前就开始筹备开锁的工作,每天利用放风的时机,不断的手磨一枚在偶然机会下捡到的十字槽盘头螺丝,整整磨了一年,就在大功告成的时候,可惜代号Y已经被抓,X今夜誓必要逃离这里。
他已经试过了,门很快就打开了,这不是偶然,是他坚持了一年的结果,十分钟时间,而且每个角落都有监控,他现在要赌的就是在他打开铁门的那一分钟,监控室的纠察队没有看见这一幕,因为他接下来的逃跑路线是从监狱的B出口转向医务室。
心脏负荷已加载至最大了,X知道这是一趟有去无回的冒险之路,但是他宁可这样也得出去,他不想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时间滴答滴答在流逝,深呼吸,下注吧,X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间,关灯后黑色多湾利除了一楼有亮光,所有被关押的房间一片漆黑,你无法看清房间里面其他人的样子,X小心翼翼的走到转角处,非常幸运,没有被发现......去医务室,X暗自窃喜。
医务室走廊此刻空无一人,X脱下囚服,换上了更衣室医生的便装,注射室上方的天花板就是出口,这是半年前他听代号A和他讲过的,代号A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拿到了多利湾的设计图,他告诉了代号X,不过两个月前代号A还在筹备逃离的时候也被纠察队带走了,现在音信全无。
X用衣服抵住玻璃门,他想把击碎的声音降到最小,他从里面把门打开,但即使这样,玻璃掉落依然出很大的声响。
“好像有人来了,得快点。”X心中嘀咕道。
X进门后,迅速的跑进注射室,踩在床上,掀开头顶的天花板,他翻了进去,这个场景他已经在心中模拟可不止一千次,狭窄的通道,一度使其无法动弹,X咬着牙,希望就在前方,终于有一丝亮光,他看见下面是一个装修很豪华的办公室,里面有人,这是一处私人办公室,一个看似熟悉的面孔正抽着烟,手中惬意的举着酒杯......
突然......黑色多利的警报响了,看来他越狱的事情已经暴露,前方的出口已经被堵住,抽烟的男子也听见了警报,急忙冲出门,此刻就是他的机会,X从天花板上跳了下去,可办公室的一切却让他......
墙上贴着大量的照片,每个人走长得一样,他看着眼前的一面竖镜,自己竟然也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了解事情真相的冲动已经完全的超出了逃离这里欲望。
克隆......克隆**********贩卖......永生不再是梦......这些词汇不断地凿穿着X的灵魂。
代号X在抽屉面看到的这些文件几乎让其崩溃,也就是说自己......自己难道是?
这时候,门开了,刚才抽烟的那名男子惊慌的看着代号X。
“你跑这里面干嘛,纠察......该男子还没哟喊出纠察队三个字就**捂住了嘴。
“别说话。”
仔细一看,这名男子竟然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我松开手,你要是敢喊呼救,我立马弄死你。”说完这话X用桌子上的一个金色尖状奖杯抵在该男子的头上。
“说吧,我给你两分钟时间向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就是你的本体,你是我的复制体,也就是说你是克隆人。”说完该男子自带优越感的撇嘴一笑。
代号X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黑色多利湾,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这么明显还不知道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们的存在就是钱,就是永生。”
“永生是什么意思?”
“克隆你们,只要本体生病或者需要跟换器官,你们就是最佳人选,富人不用再担心抽烟得肺癌,喝酒得肝癌,只需要定期检查,器官一旦出现癌变或其他严重的疾病,直接更换,你说这是不是暴力?黑色多利集团专门为世界的富人克隆,帮他们造一个器官库存,只要富人需要就直接提供即可。我们接下来还有关于意识转移的研究项目,你想不想了解,我就统统告诉你,”说完后该男子自信的眼神仿佛忘记了此刻的处境,
代号X此刻完全被这眼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的说辞给震撼住了,“器官库存”这几个字让X瞬间有种想呕吐的欲望,X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让我们蒙着面不准见面?”
“这很简单啊,就是怕你们恐慌啊,你知道的,群体一旦出现恐慌就很难管理,也会出现很多不可预测的风险,另外也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件事,怕你们想不通自杀。还有就是你以为好吃好喝供着你们,还让你们放风锻炼身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们有一个非常健康的体魄,这样器官受益者才用着放心。”
代号X突然两眼充血,世界的扭曲竟然演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会是怎样,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最初的世界观全部摧毁,《西部世界》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这样说的:如果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那么他们为何还会来这里?
代号X冷静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疯狂的念头从他的脑海里面出来了......
十分钟后,纠察队来到男子的办公司巡视情况,地上躺着一名穿着医生便装的男子,他的头上流着鲜血,看来已死,地上还有一个金色沾着血的奖杯,上面写着:本年度慈善大会杰出贡献者。
“一个逃犯而已,不要惊慌,把这里,打扫干净。”男子压低声线说完这话,点燃了一支他从未抽过的香烟,他强忍着不咳嗽出来,随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纠察队迅速处理了现场,关上了房门,代号X看着自己身上略显宽大的西服,眼神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似乎在计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