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东妮老妹”,安兰·柔雅揭露道,“你这说法就不怎么让人放心——你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
“没有”,她摇头晃脑的说,“没有”。
“东妮老妹要骗我姐姐的财产”,安兰·宁雅蹦蹦跳跳的说。
这再一次的挑起了夏东妮的底限,她醉却气的走向自己的财产。
安兰·宁雅现在不怕她,只管到处躲,甚至还要从她腋窝下面钻出来,谁让她喝那么多酒的。
“依我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邪恶商业也没什么不可”。
“彼老板”,安兰·柔雅安慰着她,“世界如此广阔,你就欣慰你那套理论在其间行得通,行得通也有行得通的坏处”。
她看向她,突然激动的说,“对谁又会是什么好处呢”?
看着她离去的曲线,看来没有人比她理解得通透。
但是仍旧不能使安兰·宁雅罢休。
“说说你们的邪恶商业”,看向自己的买主,“还有对立竞争”。
两人一个冲动几乎争起来了,但只是顿促的一惊呼。
安兰·宁雅不感到尴尬,看着彼尔·丹,手触茶几示意由‘你’先来。
彼尔·丹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起来,“所谓邪恶商业,我想你们一听到就了然其中了。邪恶商业要求我们用诚然的内心去理解它”,她打一个比方,但是夏东妮不排斥,“夏老板要争夺某个产业,就以邪道的手段去争夺;人们不排斥黑社会的各种商品,而黑社会也不排斥任何商品;而真正意义上的邪恶商业”,她站上那茶几拥抱着自己的商业王国,“那便是邪道所能在这个世界经营的一切商业版图”。
“嗯”,她吹捧道,“说得好”,然后,“你,该你描述了”。
夏东妮就像个歌星或是影后捋了捋自己的秀发,“对立竞争,哦呀对立竞争,它就是恶与善的竞争”。
她夸夸其谈的告诉她。
“是不择手段还是有什么规则可循呢”,她问道,“你能不能说得再详尽一点”。
“这个”,歌星说,“这个”,想了想,“我认为哈,不择手段,是被人类所摒弃的行为。这中间没准就有什么规则在其中”。
“什么规律”?姐妹俩都很好奇的追问下去。
“你比如”,她说,“邪道以邪道的方法,而正道以正道的方法”。
“那么”,安兰·宁雅根据身边事物反问道,夏东妮又要将她瞪住和威胁了。但仍旧阻止不了她开口表述,“是什么驱使着你要发起这样的竞争呢?你的企业原本就很大”。
她竟然还要喝一口烧酒,咽下它然后说,“还说我的企业,我就是见不得别的企业比我的大”。
“那”,她焦虑的说,“你又怎么能阻止不比你小的企业的存在呢”?
她抚摸一下胸口,“在运输业,有一些项目,柔雅就不该接”。
“啊你怎么要接我那些项目”。
安兰·柔雅突然说。
这根本就说不通。
“正负极的量有问题”,一粒花生米和烧酒,“该我做的你却在做”。
“比我还大的都让给你了”,她惊呼,“我一早就很在意这个问题的”。
“反正”,还在剥花生,“你的比我大”。
“那”,她翻着白眼,“我怎么觉得你的比我大”。
先不论这个,安兰·宁雅就像个小主人的说道,“然后你和我姐姐是怎么竞争的,说出实情来”。
她转过身来斜住她,“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啊”?
“如果她的比你大你要怎么样,你要侵吞她的公司产业对吗”?
这姐妹俩,即使在人喝醉酒的时候也不弄虚作假。
“你先告诉我我的比她大她要对我干什么”?
她看向她然后转过身去。
“当然是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她坐在那沙发上大笑,“这个东西是上苍在分配,我还真不知道究竟谁大谁小”。
“而且”,她很形象的构述,“不达目的不罢休——旁生枝节阶段:目的,仍旧还是要让我姐姐吃个亏,直到,非得要比你的公司小一点点”。
“呵呵”,她余兴表达着,“我们这小妹妹想象力有够丰富,遗憾的是”,不这样说就太至于遗憾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她却说,“你这个伪卿子,看得见的什么事都没有,看不见的还不知道是些什么事呢”!
她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兴奋的回过头来望着她,“反正你也看见了,我是不会对竞争公司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出来的”,而小宁雅似乎快要绝望的依附在茶几上,“竞争这趋势,我不可能连个形式也不达标吧”。
说得就好像她逼于无奈,安兰·宁雅还想要作出努力,但是安兰·柔雅哪里愿意让她受到什么威胁,安慰道,“不要说了,反正她拿我们没办法”。
夏东妮听不出来这话的弦外之音,继续欣欣然的回身继续嗨歌去了,但是没唱到几腔,又不肯唱歌了,认为今晚也差不多了。
走到前台去付费,两个酒疯子把自己身上的现金全部摆在柜台上面,不知道为什么,安兰·柔雅也要这样做,并且说,“我的和我妹妹的”。
主管按消费拿走了各自的开支,她们就将钱放回了自己的包包内。她俩突然高涨的望向我们,然后往KTV外面,就像两只小野猫似的登着那高跟鞋跑了出去。
说实话我还真有些担心她们,不过柔雅和宁雅也紧追不舍,似乎是意图着能从人的酒后听出胡话这个梗。
怎么说呢,三十岁的人,是不会那么的失态的。
所以我看见两个坏美女向着夜晚招手,然后有豪车向她们驶过来,载着人驶过去。然后我们也走出来了。
“哇”,安兰·柔雅说,“哦”。
安兰·宁雅好奇的看着我们,我不是指那种好奇,我是指一种对她很担忧的好奇。
而安兰·柔雅也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很快,豪车就像演绎一般的驶回来了,寒暄间,把人载上,然后又在夜色中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