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过几个呼吸,他便赶到吃力,应付不过。
一时间东挡西防,极为狼狈。
“哎哟……”楚风闷哼一声,背上被砍了一刀,眼见那刀就要入骨,楚风忍痛,急忙转身驱赶身后之人;然而三才阵,对一个人,岂有破绽?
就在楚风转身之际,面前两人中,一名精壮大汉一脚踹在楚风肋骨上,一声清响,楚风肋骨断裂,稻草般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楚风摔得呼吸不稳,加之肋骨断裂,爬不起来了;三名“士兵”毫不犹豫,击退围杀他们的士兵后,快步冲到楚风面前,其中一名汉子暴起,双手持刀朝楚风劈去。
“吾命休矣!”眼见这么多人都挡不住这三个“士兵”,楚风哀怨一叹,捡起身边的一把刀去应付,虽然他知道挡不住,但总比被人活活砍死得好。
“哼哼,受死!”那大汉持刀落下,准备把楚风连人带刀劈成两半。
当时那把刀离我只有半尺,然而在一息后,钦差大人将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多年后,楚风如是回忆道。
“砰!”一声巨响,木屑纷飞,城楼上供值夜军官休息的房间被打碎,一个黑影从里面倒飞而出;黑影仰天落地后,右脚脚跟在地上重重一踩,整个人站起,再一个鹞子翻山,口中吐出霸气绝伦的两个字:“来战!”
一众官兵只感觉他如天神下凡,威武雄壮,齐齐道了一声好!
何谋全落地后,一剑打飞正砍向楚风的刀,再一剑拍去,正中准备砍杀楚风的彪形大汉背上。
彪形大汉当场坠地,当他丝毫不敢犹豫,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再度持刀与同行两人构成三才阵,虎视眈眈的盯着何谋全。
领头站在人位的男子脸色铁青,此人武功了得,不在自己之下,杀楚风是没了希望了;功亏一篑!本来在他想来,自己三人迅速击杀楚风后,就能让楼下杜至焕重新命令士兵开门。
反正这些当兵的都是墙头草,也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楚风一死,杜至焕再让他们开门,他们肯定会开。
可恶啊!竟然被这人横叉一脚,身手这么了得,到底是何谋全的哪个狗腿子?
“你是谁?”领头男子阴沉沉问道:“陈长廷,还是赵真定,又或者是洪相封?”
“别问了。”何谋全冷冷一笑:“我是你爹!受死!”
不多哔哔,何谋全身形一动,昏暗中,何谋全的身影自原地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楚风身前,一把将楚风抓起,扔向内屋。
“看好了!”何谋全一声大喝,猛然拔剑神出手,左手真气汇聚灌注至剑身,然后自左向右骤然挥出一道青红的剑气。
光芒爆散,耀眼至极,如长虹贯日,迅疾而来,周边木屑纷纷爆散,恍惚间,似乎灼热不已,剑气咆哮而去,其势之快,恍若奔雷!
登上城楼的三人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躲避,而且也躲不开;生死之间,三人下意识的齐齐抬刀,横刀在前,想要格挡。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当!”一声沉闷而又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围观的官兵望去,只见这三个意图杀害楚将军的家伙,兵器在声音响起的同时被何谋全一剑从中斩断。
这还没完,何谋全汇聚全身真气所凝聚的剑气斩断他们的兵器后,仍然如狂龙一般向前冲去,不可阻挡,如尖刀一般插入豆腐,划过这三个家伙的身体。
噗!血雨纷飞,一股腥气爆散开来,待人看去,位于人位的男子已经被一剑斩中腹部,肠子内脏流了一地;好残忍,好锋利,有人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在心中默念。
不待众人回过神来,噗噗又是两声响起,剑气继续向前,天位、地位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惨叫一声,便从眼前消失了。
放眼望去,这两人已经被剑气从中斩断,身体上下断成两截,来袭三人,一个回合,被何谋全一剑毙命,成了地方的四块碎肉。
领头那人被拦腰斩断,却没有立刻毙命,两眼圆睁,口中嗬嗬两声;还没有断成两截的身体被剑气的余力带出城楼,从城楼上坠落下去,掉在城下成了一堆碎肉。另外两人,也被腰斩,成了地上的一堆血肉,还没死透的身体在地上爬。
官兵恐惧其不死,战栗不已,不知是谁带头,上去补了一刀;士兵们回过神来,嗷嗷叫着群起而攻之,一拥而上,操刀子把没死透的两人捅成了一堆肉酱!
而何谋全的剑气,在击毙这三人以后,余威不减,继续向前,轰击在城楼的垛口上,顿时砖块飞溅,灰尘漫天。
奇怪的是,领头站在人位的男子却没有立刻毙命,也没如他两个同伴一样被斩断成两块。可能是练了什么锻体的功夫吧,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人受伤极重,腹部直接被剖开,大肠、小肠,血肉流了一地,躺在地上“嗬嗬嗬嗬”的喘气。
十条命,已经去了九条。
随后,城楼上的官兵分出十几个人,把被何谋全扔在内屋的楚风背去救治,楚风背上被砍了一刀,血流不止,肋骨也被打断,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
其它没去的官兵则在城楼愣神,一个个都惊呆了,惊叹于钦差大人仙人下凡一样的武功,欢呼雀跃。
“防守城门!”何谋全一声大喝,才把这一群已经懵逼的官兵弄得回过神,慌忙七手八脚的操起军械去防守城门。
“噗!”何谋全筋脉激荡,喉咙一甜,顿时吐一大口红艳艳的鲜血,血雾漫天;这还没完,何谋全鼻子里一热,一大股殷红的血液从鼻腔里流出。
何谋全正准备封住自身大穴位,防止失血过多,却感觉浑身无力,手上一点儿劲使不出来,脑袋里天旋地转,当场栽倒外地。
“钦差大人倒了!”匆匆而过,去防守城门的官兵发现,何谋全已经倒了,顿时围了上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何谋全,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但是谁也不敢作主。
“钦差大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