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我面前自杀,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如果不老老实实听话,我不仅要污了你的身子,还要把你永远绑在这,日日夜夜地玩弄,每天吃饭只能靠着人喂,每天都过着狗都不如的生活,看不到阳光,也看不到希望,每天一觉醒来都只是过着被我当畜生一样的生活。
甚至,我不会让你有睡好觉的机会,在你睡着的时候也玩弄你,在你清醒的时候玩弄你,反复如此,一直如此…”
如此狠厉的话,却是从这个一向老实的家伙嘴里说出来了。
他一只手卡着她的嘴巴,一只手轻轻拍着她那略微有些黑炭一样的脸。
毕竟刚刚才被雷劈过不是。
此言一出,红衣女顿时瞪着眼睛,怒视着她,嘴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当然,舌头都被陈平给揪住了,她自然是说不了话。
还别说,小舌头还挺灵活的,想要挣脱他的掌心。
只可惜,陈平怎么可能会让对方逃脱呢。
陈平为了防范对方自杀,可是做了多手准备的。
红衣人嘴巴想要用力咬,可是陈平根本就不会让她如愿,手掌只要塞在那,她就半点办法也没有。
时间久了,倒是口水把他的手掌给浸湿了。
陈平也不在意,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蛋,很是平静地说道:“你年纪看着也不算大,稍微洗一洗,想来也是肤白貌美,这般样貌,若是养起来当个笼中鸟什么的,想来也是十分不错的吧。”
陈平微笑着轻轻抹去她脸上的尘土,微笑说道:“老实说,以前我也折磨过一些像你这样的女邪修,只不过她们往往还没坚持多久呢,就支撑不住喊着求饶,心甘情愿地让我品尝,老老实实地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我呢,你这细皮嫩肉的,比起那些人来也是不遑多让,你说,若是那样的话,多可惜呀。”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遗憾,仿佛这就是真的一样。
当然,陈平还是个雏,这些话自然是为了吓唬对方吹的牛了。
真假与否,说谎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管用。
此言一出,红衣人的身体顿时发颤起来。
看得出来,害怕了。
如果不害怕,便也不必如此了。
陈平这些吓唬人的话,其实但凡经过训练的都不会这么在意。
只是很显然,对方就不是那种经过训练的。
所以面对这样的一种吓唬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是眼下对方害怕虽有,但还是没说话。
哦不对,她本来就不能说话了。
陈平便冷着脸,一只手去脱去她的衣服。
那一身红衣现在本就有些破破烂烂的,所以脱起来并不困难。
陈平越是脱,她便越是挣扎。
只是双手被反绑了,挣扎又有何用呢?
陈平悠哉悠哉,那并非是美色迷心的模样反而更让这个红衣人感到害怕,发自内心地觉得毛骨悚然。
当红衣被脱掉的时候,陈平强忍着那种艰难的情绪,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道:“不错嘛,看起来也挺有料的,就是这衣服,我说,未免也太过保守了一些,何不大胆一些,这样的话,往后我也好方便方便啊。”
陈平说话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脸。
那泪汪汪气的眼泪都出来的脸庞吓他一跳。
不是,这怎么还哭了?
这一时间整得陈平都有点麻了。
这心理防线就这么脆弱的?
陈平收回手,就瞧见她“呜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骂自己是禽兽。
这话骂的,陈平嘴角抽搐的要死。
这算啥事啊这是,怎么就摊上个这样的货色,说好的强硬到底呢。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可不会客气!”
陈平为了吓唬她,一双手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
眼下这红衣人简直跟个待宰羊羔一样没什么区别,浑身上下剩下那贴身衣物护着,白皙的皮肤委实显得雪白如玉。
当然了,一些地方也的确黑乎乎的,是被雷劈过的。
但陈平特地地对这地方动手动脚,让她呜咽的更大声了。
“还不开口么?既然如此的话,那莫要怪我了!”
陈墨一心狠,双手在对方四处游走起来。
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但说是这般说,其实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特地绕开了敏感的位置,只是装模作样罢了。
但这可让红衣人害怕极了,呜咽着急忙道:“我说…我说,你别碰我,你混蛋!”
陈平无语了。
这怎么还把自己说成大恶人的样子了,明明对方才是恶人啊。
陈陈平看着她,好奇这个红衣人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你叫什么名字。”
“夜清落。”
她咬着牙,告诉了陈平她的名字。
“夜清落,名字倒是不错,就是这人手段是狠了一点。”
“呸!对付你这种恶人!手段凶恶点又如何!”
陈平莫名地又被吐了一口口水。
这下他可就不能忍了,气急败坏地将本来双手被反绑的她拉过来,坐在地上,将她横膝放在自己腿上。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声音在回荡。
“啊!”
“啪啪啪!”
陈平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在她那娇嫩隆起的雪花白臀上来来回回地打着,这几下可不是客气。
白嫩的臀被这样几下下来,立马就红了。
“看样子你还备注错,那我也不客气了,下次再这样,可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陈平将夜清落扶起来,冷眼看着她。
夜清落脸颊绯红,紧闭着眼睛,嘴里骂着畜生的字样,浑身颤抖。
瞧那样子,显然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陈平可不管这些,倒不如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见夜清落始终没有开口,陈平心底也恼。
“你到底说不说!”
这下,夜清落可终于忍不住了。
“你混蛋!你压根就没问!”
“啊?额…”
陈平呆在了原地,手都有点无处安放了。
为了让自己显得有底气一些,他瞪眼道:“我不问,你自己难道就不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