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快跑吧,就算你打得过他,他背后还有个唐家,你以后是别想在沧溟国混下去啦!”
旁边的人着急地喊道,这可不能出了人命啊,出了人命他们的商品都要被说晦气,卖不出去了。
赵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他笑了笑:“唐家?就是那个,赌石输了还耍赖的老赖的本家?真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孩子啊。”
周围的人更是瞪圆了眼,他们这些商人大多都没资格去至宝拍卖,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样的内情,只知道这赵峰是真狂啊,连唐家的人都敢骂!
混哥更是震惊,但他想到赵峰说的话,他能回去跟唐家的人禀报,心里又舒坦了许多。
赵峰见混哥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打什么主意,给了他一个肘击:“想什么呢,嗯?上一个打我小算盘的人已经死在海里了。”
旁边的人顿时议论纷纷:“你说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年纪轻轻船上居然有一支军队。”
“不知道啊,而且竟然敢这么说唐家,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这么嚣张。”
混哥吃了赵峰一记肘击,被周围的人如此议论,他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咬牙恨恨道:“撤!”
几个小弟倒是想撤,只是手脚都被黄家军抓牢了,无法动弹,混哥大骂:“你给老子放开他们!”
赵峰眉毛微微一挑:“这可是你说的。”混哥正觉得奇怪,赵峰为什么这么说,下一秒那些小弟一个个地朝他倒来,他就明白了
“你!你给老子等着,等着!”说完着急忙慌地就跑了,赵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朝他喊话。
“我等你!”混哥听了脚下一绊,差点摔个趔趄。
送走这些无理取闹的人,赵峰让船老大赶紧卸货装车,他在一边打起了电话。
“大伯,你知道当初我爸妈究竟在做什么吗?”赵峰只记得赵老爷子给了他爸爸一个公司老总的职位,他的母亲是一个医生。
除此之外的事情,赵峰太过年幼,赵父赵母都没有告诉他,赵顺宏接到赵峰的电话都有些意外。
“怎么了?忽然这么问。”
“大伯,你实话告诉我,我爸妈是不是在暗中做些事情?”赵峰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钱亓那句“赵家的叛徒”。
赵顺宏的声音立马严厉了起来:“赵峰!他们可是你的父母,谁怀疑他们也不许你这个做儿子的怀疑他们!”
赵峰听着就明白了,赵顺宏果然知道一些内情,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告诉赵峰。
“大伯,我信我爸妈的人品,但我需要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赵顺宏沉默了一会儿后接着说道:“等你回来吧,我慢慢说给你,从前你一无所有,告诉你也是徒劳,如今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赵峰心情复杂地挂断电话,恨不得插双翅膀现在就飞回去,想到这,他叫来了船老大。
“怎么了峰哥?有什么吩咐?”
“我可能要先坐飞机回去一趟,你们自己回去的时候小心一些,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任玉,他会替我处理的。”
他已经不能等了,马上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船老大对此也表示理解,点头应和。
“好嘞,您放心回去吧,这里的事有我呢。”
赵峰点点头,等着他们把货物卸完拉走,他才转身要去机场,此时混哥却带了人回来。
那人高高瘦瘦的模样,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是文质彬彬,但是眼睛里没有对人该有的尊重。
赵峰看着他感觉浑身不舒服,正想无视掉他直接离开,却被拦下。
“等一下,这位先生,打了人总该要负责吧?”那眼镜男人看着赵峰,反光的镜片更显得他目光锐利。
赵峰却回过头来:“怎么?你打不过我,就叫了你老大过来?”
赵峰没有理会眼镜男跟他说的话,而是直接转去对混哥说话了,这让眼镜男十分不适地眯了眯眼。
“先生,别人在跟你说话的时候给予回应才是有礼貌的做法。”
“秋桐哥,您别跟他废话,这小子牙尖嘴利,只吃硬不吃软。”
原来眼前这个人就是唐秋桐,难怪一出场就给人那么大的压迫感。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唐家的少爷都出动了,这赵峰今天怕是真走不掉了。
“原来是唐家少爷。”赵峰眉眼弯弯,回了个礼,唐秋桐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这个赵峰,还以为他有多特别,不过也是个打狗看主人的东西,唐秋桐的眼神变得有些轻蔑了起来,正想开口装腔作势。
“那唐冬泉跟你是什么关系?”赵峰突然问道。
唐秋桐不明所以,问道:“什么?”
“我说,唐冬泉,是你什么人。”
“我弟弟,怎么?你还认识他?”如果赵峰是唐冬泉的人,那他处理起来可就有些麻烦了,虽说兄弟之间也没有多和睦,但表面功夫还要维持。
“算是认识吧,请唐先生管教好令弟了,再出来管教别人,否则唐家可要落个唐老赖的名头了。”
“你说什么?!”唐秋桐没想到赵峰跟唐冬泉也有过节,更没想到他竟然敢出口侮辱唐家的门楣!
“我说,别让唐家成了老赖的培养基地。”赵峰懒懒地说道,似乎根本不把唐家放在眼里。
“赵峰,我劝你把你刚刚的话给我收回去!”唐秋桐危险地盯着赵峰,仿佛只要他再说一个唐家不好的字眼,唐秋桐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所。
赵峰却不再理会他,只冷言道:“让开,我赶路。”他的机票已经预定好了,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赶不上飞机。
“赵峰!”唐秋桐是真的动了怒,赵峰根本不把他们唐家放在眼里,他话音刚落,就有一群人上来将赵峰团团围住。
然而还不等赵峰动手,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赵先生怎么来沧溟国,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只见那瑶松韵急急地赶来,这附近也有瑶家的船只,他们和唐家的人相互制衡,双方都把对方盯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