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威死后,蓝正吓得魂不守舍!
“啊!”
尖叫了一声,蓝正撒腿就跑。
“想跑!往哪儿跑!”
我冷笑一声,再次举起来了无名指骨,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发毒液。
绿色毒液宛如死神之手,在空中一闪而过,噗一声喷在了蓝正的后背之上。
蓝正在一阵剧烈的挣扎后,终于去黄泉路和蓝威见了面。
在接连诛杀了蓝兆,蓝威和蓝正后,我不再躲藏,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
我顺着蓝虎的方向,冲了过去。
走了没多久,就遇见了正急急火火正在朝这边赶路的蓝虎。
他看到我后,不忧反喜!
他并不知道本家的几个兄弟全都死了的消息!
他以为我被他们蓝家的人追赶呢,而他恰巧堵住了我的去路,这么一来,他和他们蓝家的兄弟前后夹击,我犹如笼中之鸟,无路可逃!
“张金鳞!往哪儿跑!”
蓝虎张开双臂,把一条狭小的巷子挡的死死的生怕我会逃掉。
“哼!该逃跑的人是你吧!”
我一声冷哼,脸上露出来了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
“你什么意思?”
蓝虎发现我的脸色不对劲,他朝我身后看了一眼,却没看到本家兄弟。
他心里暗暗有些疑惑,为什么本家兄弟还没过来呢?
就在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果断拿出来了无名指骨,对着他猛然一拍!
一股绿色的毒液顷刻间喷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在快速腐蚀之中,几个呼吸的时间,蓝虎就了解了性命!
至此,蓝家六子全部被我诛杀!
我杀死了他们六个不敢久留,我把他们几人身上掉落的黑色匕首全都收了起来,随后,就离开了纺织厂。
另一边,蓝家别墅内。
蓝鸿钧正在惬意的喝茶。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我的悲惨下场!
他老谋深算,派出了两拨蓝家弟子,去执行任务。
一拨是他儿子和一个侄子,他儿子和侄子都是蓝家第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早在多年前就达到了知天命的境界。
他让自己儿子和侄子外出寻找天珠子。
派出去的另一拨弟子是蓝家的六名三代弟子,让这六名三代子孙去暗中追杀我。
他早就盘算好了,六名三代弟子如果能把我杀死最好不过,如果杀不死,凭他儿子和侄子的本事找到的天珠子肯定会比我多,到时候打赌赢了我,我肯定要在他们蓝家人面前自断一臂。
这两个结局不管哪一个,他们蓝家都占尽便宜!
蓝鸿钧此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军师,通过背后遥控,操控全局!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悠闲自得之下,蓝鸿钧忍不住哼唱起来了一段小曲,这段曲子正是京剧诸葛亮在《空城计》里的选段。
我离开了纺织厂后,就马不停蹄的朝着西城区赶去。
两个小时后,我终于成功赶到了西城区。
可是西城区内却找不到天珠子的踪迹。
西城区是省城的科技产业园。
这里有很多做互联网和金融的公司,现在刚到下午六点,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西城区的街道上,许多穿着时尚靓丽,打扮潮流养眼的女白领,正成群结队的下班。
这些女白领虽然好看,可我也没心思在这里看女人。
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我才只找到一颗天珠子,我可不想明天真的自断一臂!
我心中万分着急!
天珠子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边有人打架!”
就在我焦急不已的时候,一群女白领脸色慌乱的指着前方一个路口喊了起来。
我急忙朝着路口看去,只见马路上,是西南鹤笔翁和南江断乾坤在打斗。
鹤笔翁身穿一身黑袍,手持判官笔,和两名徒弟一起把断乾坤团团围住了。
断乾坤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师徒三人同时包围,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
“鹤笔翁,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断乾坤脸色冰冷,手里紧紧握着一个装着天珠子的袋子。
“呵呵,断师兄哪里的话,咱们同为风水师,我怎么会同僚相残呢。”鹤笔翁冷笑道。
“那你这是做什么?”
断乾坤怒目威视。
鹤笔翁和他的两个徒弟分别占据三个点,形成了一个三角阵,把他死死困在其中。
鹤笔翁做人向来不择手段,明显想要和徒弟一起把他手中刚刚得到的天珠子给抢去。
断乾坤紧紧捂着装着天珠子的口袋,不愿被人抢走。
“呵呵,这枚天珠子是我和两位徒弟先发现的,我们师徒三人,从市区一路追踪而来,没想到天珠子却被你抓去了,断师兄是否要给我们一个说法?”鹤笔翁冷冷问道。
“是你们先发现的又能如何,这枚天珠子如今在我的手里,它就是我的!”断乾坤当仁不让。
“断师兄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只有较量一下了!”
鹤笔翁说着,判官笔急剧抖动,笔尖之上寒光四射,充满威胁之意。
断乾坤紧握一把黑黝黝的乾坤尺,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有人在这打架,咱们报警吧!”
要看着他们要打起来了,围观的人群中不少人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断师兄,能否换个地方一谈?”
警察来了到时候会变得更麻烦,鹤笔翁并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嗯,也行!”
风水师本就被社会上许多人认为是旁门左道,警察来了,他和鹤笔翁都没有好果子吃。
断乾坤也赞同换一个地方,再商讨天珠子的归属权。
四人立刻转移了地点,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四人再次摆开了阵势,颇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局势。
“断师兄当真不愿意把天珠子归还于我?”鹤笔翁已经没了耐心。
“我说过了,这枚天珠子被我所得,就是我的!”断乾坤面不改色。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徒儿们上!”
鹤笔翁已经动了杀心。
他把判官笔放在掌心用力一搓,顿时判官笔之上传来阵阵鸣泣之音。
口中念叨出一句古怪的真言,判官笔从两掌之间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流星,朝着断乾坤刺去。
他的两个徒弟见到师傅动手了,也对断乾坤发起了强攻。
他这两个徒弟,一人用的是一把黑色的钩子做武器,另一个用的是一枚古铜色的陀螺。
手持铁钩子的徒弟,把钩子朝着断乾坤的左臂勾去。
手持陀螺的徒弟则是不停旋转着陀螺上的绳索,准备趁断乾坤不注意,用陀螺朝他身上重重砸去。
这是他们师徒三人的合计之术。
他们师徒分工明确,每次和人搏斗,鹤笔翁就从正面发起攻击,大弟子用铁钩子勾对方手臂,让对方失去平衡,二弟子则趁机用陀螺偷袭对方,师徒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多年来从未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