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由于酒精的缘故。
苏念念,苏芮姐妹脸颊通红,胡言乱语着便开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光秃秃的内衣。
春光满屋。
卧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好渴啊,谁在脱我的衣服。”
沈贺是在凌晨醒来的。
脑子里嗡嗡直响,一阵刺痛,还有些迷糊不清。
这让他顿时烦躁无比,刚想发怒,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苏念念,苏芮这一对姐妹花,脱得精光,只剩下内衣,正躺在他身边。
露出火辣无比的身材。
可问题是,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呢?
难道说……
果然,真正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的呀。
沈贺感慨一声,慌里慌张检查了一下身子,发现贞操还在,不由长出口气,既庆幸又失望。
庆幸的是,第一次还没丢。
失望的是,……也不吃亏啊。
沈贺内心复杂无比。
看着苏念念那几乎挣脱胸罩的大白兔,一时间口干舌燥。
厉害了,不愧是大魔王啊!
正常人谁能顶得住?
不过,真正的海王,从来不会趁人之危,而是讲究自愿原则。
哪怕自己再怎么渴望。
也必须忍住!
沈贺咬了咬牙,一个猛子钻到被窝之中,甚至不敢看苏念念,苏芮姐妹一眼。
毕竟,两人的身材实在是太顶了。
属于空前绝后的那种。
他怕自己看多了走火入魔,心血倒流。
然而,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正在此刻。
沈贺刚钻到被窝里,苏芮便醉醺醺得爬了过来,一把将被子抢走,然后,跟小猫一样滚到了他的怀里。
雪白的肌肤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散发出滚烫的温度,让他内心也变得燥热不安。
“好热呀,我想吃雪糕。”
睡梦中的苏芮吧唧了下嘴。
一把搂住沈贺的脖子。
嘴唇贴着沈贺的耳朵,仿佛把耳朵当成了冰激凌,轻轻得舔了两下。
轰!
气血上涌,热浪冲天。
刹那间,沈贺的眼睛便红了起来。
呼吸也逐渐加粗。
一双罪恶的手,向苏芮的腰间楼去。
嘴里还不断念叨着。
“这不怪我,这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迷人了。“
沈贺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然而,在即将搂住对方的魔鬼细腰时。
他看到了苏念念的脸颊。
绝美的侧颜,泛着淡淡的红晕,绝美的眼眸还闪烁着泪花。
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明显还在担忧着天宝阁的未来。
这让沈贺也不由叹息一声,内心充斥着浓浓的愧疚。
苏念念姐妹本就够烦的了,自己再给人家增添麻烦,岂不是往心眼里捅上一刀?
不行,绝不能这么做!
他摇了摇头,将苏芮给推到一旁。
打算做一次禽兽不如的柳下惠。
男人,太难了,好男人更难!
短短两天时间。
就要忍住几大美女的勾引。
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折磨。
长夜漫漫。
沈贺内心一直念叨着冰心诀,将身体中的灵力给压到了极致,甚至感觉自己化成了唐僧。
路过女儿国而不动心。
简直是圣人一般的存在。
终于,漫长时间之后。
黎明将至。
沈贺长松了口气,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儿也漆黑一片。
好像被女神给榨干了一样。
几乎失去了正常的思维。
没办法,昨晚光是一个苏芮就无法招架了,更何况还加上了苏念念。
苏念念这女人,平时看起来端庄且知书达理,谁知喝醉了便喜欢表演脱衣秀。
还喜欢表演钢管舞。
而沈贺就是那一根钢管,被她百般纠缠。
要不是最后,沈贺凭借着霸道无比的毅力,强行断舍离,恐怕真得要忍不住了。
第二天醒来。
为了防止苏芮纠缠。
他干脆偷偷溜出了酒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哪怕以后被苏念念追问。
也绝不能承认,就说开了两间房间。
否则,被这些人怀疑自己的人品也就罢了,万一这些人真得相信自己什么都没做,然后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tm就成了天大的乌龙了。
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沈贺内心暗自决定,然后偷偷溜到早餐店,喝了碗儿豆腐脑。
正好接到苏念念的短信。
短信内容言简意赅。
大抵就是说自己和苏芮去古玩商会开会了,谈论天宝阁的归属问题。
沈贺眼见两人没有怀疑的苗头,这才长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套上阳痿男的称号。
秋日的阳光总是醉人,没有苏家姐妹的监视,沈贺仿佛飞出牢笼的飞鸟,舒坦无比。
顺手从天宝阁中搬出一张椅子。
悠哉悠哉得坐在外面晒太阳,顺便和路过的美女聊天打屁。
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
眼看着太阳落山,他收了椅子,正准备去吃晚饭,却接到了苏芮的电话。
一副快哭了的急切模样。
语气急促无比。
“大色狼,不好了,我姐姐在会场被人欺负了……”
“什么?!”
沈贺惊呼出声,热血上涌。
一股子怒火从内心深处直接涌了出来。
他也不在乎究竟是怎么回事。
更不在乎谁对谁错。
语气瞬间变得愤怒无比。
“你们两个现在在哪儿?”
“江北市古玩儿商会,嘉欣广场,那里还有一个前进大桥……”
苏芮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将详细地址说了一下,也对沈贺没抱太大的希望。
只是出了事下意识想和这大色狼打电话。
好像在她的印象里。
这大色狼还是挺靠谱的。
很快,电话挂断,沈贺直接将手机塞到口袋里,连保安服都没脱,便气势汹汹地向江北古玩商会赶去。
管他天王老子!
敢欺负他媳妇儿,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