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焱妃:长青真是个急性子!
- 秦时:阴阳家圣子,宠物高冷月神
- 非我桑梓
- 4193字
- 2025-02-18 22:45:15
长青上前从面将其楼住,嗅着鼻尖芬芳,深情出言。
“政务哪有焱妃姐姐重要,姐姐理应知晓,我向来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
“而且昨天才与姐姐一起,今天怎么好冷落。”
焱妃听罢,顿时感动:“也亏你有这份心,其实你也不必如此。”
“待得日后秦一统,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
“你不是说了吗,等到天下一统,便找个地方,隐居山水。”
“可那还需要很久呢。”长青微微摇头,天下一统,谈何容易。
“放心,姐姐相信凭借你的实力,最多十年,必然可以达成目标。”
焱妃眼波流转,嫣然含笑,看起来信心十足,因为没有谁会比她更了解长青。
“到时,我们寻个山清水秀之地隐居。”
焱妃说着,忽然起身,掀起一阵清香,继而示意长青坐下,而她则坐在长青腿上,依靠怀中。
将焱妃拥入怀中,长青慎重其事允诺道。
“那我定将竭尽全力,不仅为了我,也当是为了姐姐们。”
“让姐姐们,不用整日为我相思,为我提心吊胆。”
他知晓,自己在朝堂领兵出战时,阴阳家的那些女子们都会为他担忧。
“嗯。”
焱妃浅笑,就那般静静靠着。
谁也不会想到,堂堂阴阳家东君,会显出如此之容态。
长青也顺势一温过去,旋即两人心心相印。
顷刻之间,便觉齿留芬芳。
“今天能不能不要?”
焱妃杏眼若水,纹丝细雨般出言,她自然知晓长青来这里是为何。
其实她也期待着,毕竟昨日那感觉,的确不错,但可惜身子却不允。
“怎么了?”长青一愣。
“还不是你昨晚那么,以至于……”
焱妃说到最后,不好意思与当面出言,只得靠近耳垂倾说。
长青听罢,也是哑然,满脸歉意:“这……都是我不好,那姐姐可有碍?”
“倒是无妨,只是今日却不能与你……”
“没事,今日都已经来了,也不一定要做那等事才行。”
他喜欢焱妃,又不单单只喜欢其身子。
“姐姐还不是担心你倒是忍不住吗?”
“毕竟你性子,姐姐可是一清二楚,到时姐姐,可就连传都难下。”
焱妃没好气白了一眼。
长青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光鲜伟岸形象,一去不复返。
不过这也怪他,毕竟后宫已有七八,焱妃担忧,倒也不是空口而言。
说实在,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忍住。
“要不这样……”
长青忽然凑到焱妃耳畔,喃喃几句。
焱妃听罢,先是一阵惘然,继而窘迫不已:“啊,这她可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她对于这些事,也确实不了解,毕竟昨日才经历自己人生首次,感觉打开新大门。
……
“话说,这已经是归来第二天,你不用去早朝吗?”
次日,日上三竿,窗外天空已然蒙蒙亮。
闺房之内,依靠于长青怀中,焱妃眼波流转,不由好奇询问。
闻言,长青笑了笑:“自然是要上的,待会再去。”
说罢不忘再其额头留下一温。
“待会,可待会去,不就得迟到吗?”焱妃狐疑不决。
“是啊,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想同焱妃姐姐多待一会。”长青打趣。
“哎呀,真是没个正行,政务要紧,等到了晚上再来也不迟啊,姐姐又不会跑,快去上早朝。”
焱妃没好气道说罢,还不忘推长青一把,她可不愿因为自己而让长青耽误政事。
长青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柔声询问:“没事没事,怎么样,那里可还疼?”
“已经不痛了。”
焱妃略显窘迫,一想到昨晚长青竟然当着她的面,为她擦药,就一阵馐怯,好不尴尬。
也不知这小子究竟哪里寻来的药,竟然连哪里都能治疗,而且好的如此之快。
“那就好。”
长青微微一笑,一个翻身,便是瞬息之间将焱妃呀住。
……
与此同时,麒麟大殿之外,凉风嗖嗖。
王翦手持宝剑一袭黑色华服,健硕挺拔,冷毅脸庞带着凌冽之气,宛若泰山。
汹汹气势倒是不负战国四大将之名。
他左右四顾,漆黑眸子深流涌动,可惜却并未发现自己要等的身影,不由带着狐疑之色。
周旁百官,看到这一幕,都议论纷纷。
“王翦等在此处,莫非真要当面羞辱那长青不成?”
“一个是护军都尉,位列上卿,一个册封侯爵,武官之首,皆是秦国顶梁柱。”
“两人若是吵起来,可是有趣的紧。”
“只是那长青人呢,为何不来早朝,难道是畏惧?”
“别说了,两人你我都得罪不起,还是装作没看见为好。”
此时,吕不韦看到这一幕,嘴角勾勒一抹得意淡笑。
他之前上王翦府邸举荐长青,一番所言,之后又散播谣言,就是为了让王翦怨愤长青。
当初长青用谣言,让吕不韦不得不将部分政权交还。
此次他便要用谣言,让长青多立一个政敌。
如今,吕不韦为文官之首,王翦为武官之首,长青两边都得罪,必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将军,大王即将到来,还是先去早朝吧。”
这时,作为王翦手下一名忠心将领,眼见早朝即将开始,也是连忙上前作揖劝阻。
可王翦不为所动,眸子直视前方。
将领见此,眼珠子转了转,接着作揖劝阻。
“将军,那长青必然也是听得传言,知晓大人要当面羞辱于他。”
“故而畏惧将军,这才迟迟不上早朝。”
“但他总归还是回来,大人不如等到下朝之际,再行对峙!”
“也罢。”
王翦听得此言,皱了皱眉,眼见实在等不到,也只得拂袖步入大殿。
很快,伴随着斜阳拂照大殿,嬴政坐上王位,众臣山呼,早朝也是开始。
一直早朝过半,长青方才慌里慌张前来。
“爱卿为何来的如此之晚啊?”
麒麟大殿,面对众人目光,尽管嬴政不予责怪,但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微臣告假,前日方才归秦,一月堆积事物加身,政务繁忙。”
“以至于昨晚太晚入睡,故而今日早朝方才迟到,还望大王见谅。”
长青叩首作揖,高声致歉。
“如此,念爱卿初犯,且又因为政务缘由,不予责怪,归位吧。”
嬴政摆了摆手,倒是未有何不满,毕竟长青为人,他还是清楚的。
绝非恃才傲物之辈,想来是真的有何难处。
“谢大王!”
作揖回到原位,长青不经意间发现左方传来一股冷冷目光朝他逼视。
不用想,长青也知晓便是王翦了。
他古井无波,只是双手放于身前,漠然伫立,心中只道。
“这王翦军事才能是有点,只可惜脑子不怎么样,和那些武夫患有同种毛病。”
“看来得找个方法,让他成长成长。”
很快,就当朝会结束之际,嬴政离去。
王翦本打算去寻长青,讨个说法,当面讥讽羞辱。
可只是一转头,发现竟然没有看到长青。
看到这里,王翦不由咬牙,冷哼一声:“又跑了,果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胆小如鼠,我看你能躲到何时!”
起初他还不确认,现在足以看出,长青这明摆是躲着他呢,不愿与他碰面。
但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这时,一侧百官看到此幕,神色莫名。
章邯皱了皱眉,也是摇头离去。
“大人,你还真躲着那王将军,莫非是怕他不成?”
都尉大营,章邯才一回来,眼见长青早已抵达,正在处理公务,无奈出言。
他本以为昨日长青是玩笑之言,没想到竟是真的要躲王翦,不由有些不解。
长青的实力,他最为了解不过,面对二十万魏武卒都临危不惧。
怎么此时倒是畏首畏尾,怕风怯雨,不敢与王翦当面对峙。
这么下去,恐怕真要被人耻笑了。
闻言,长青放下手中狼毫,轻轻一笑。
“呵呵,相处半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面对数万魏武卒都不惧,岂会怕一人。”
“那为何要躲着王将军?”章邯不解了。
面对章邯疑惑,长青不答反问,收起伏案竹简:“我且问你,王翦之才如何?”
章邯沉默,犹豫片刻,方才作揖如实应答。
“雄才大略,顶天立地,十分骁勇善战。”
“论军事才能,细数其余六国,恐唯有赵国李牧,燕国项燕能比。”
这绝非是在吹嘘王翦,因为王翦实力足以担的此番称赞。
不过,在夸赞完之后,章邯还不忘补一句:“但,我觉得大人丝毫不差,或许犹有过之。”
长青玩味一笑:“呵呵,所以你觉得,我与他皆是不出世的领军大才?”
“对。”章邯毕恭毕敬,慎重其事点头。
长青再问:“那好,如若我们真的面对面,进行言语激斗,辩论,谁都不服谁,那么你觉得最终是谁吃亏?”
“我觉得是王将军,但恐怕大人也会吃些亏。”
长青摇摇头,眯起了眼睛:“不,吃亏的不是我,也不是王翦,而是秦国,是秦王!”
“这……”
章邯愣住,不知所措,倒是没想到长青会是这么回答。
眼见章邯沉默下来,长青站起身来,负手而立。
“现在,吕相掌握了朝政大权,朝局混乱不堪。”
“如果我和王翦再斗,结果必将是两败俱伤,退出朝局后,赢家是谁,输家又是谁?”
“王翦我不怕,但我担心六国的威胁,担心秦国在权力斗争中变得弱小。”
“现在王翦被谗言所惑,自大且固执己见,普通的劝告他根本听不进去。”
“不如避开他,不愿与他相见,以免发生冲突,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章邯听过长青的话后,当场愣住,内心如海浪翻腾,立刻恍然大悟。
他恭敬抬头,眼神闪亮,真诚地叩首。
“哎,章邯粗陋,没想到大人如此高风亮节,看问题如此透彻。”
“能为大人效力,我感到无比荣幸!”
随后,他再次叩首行礼。
章邯过去只佩服长青的才学和实力,但现在,他认为能追随长青这样的人,是一生的幸运。
而且如果不是长青,他绝不可能在过去一年里取得如此成就。
“你不必这样夸我。”长青挥挥手。
“章邯绝非奉承,说的都是真心话!章邯今后一定会忠心耿耿为大人效力!”
章邯摇头,眼中闪烁着光芒,显然他说的是真心话。
“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长青见状,神色复杂,甚至有些动容,立刻上前,他认为收服章邯是绝对正确的选择。
章邯在原著中是忠诚尽职的人,将影秘卫交给他,长青完全放心。
接下来的两天,长青故意避开王翦,尽量避免与他碰面,即使在街上也刻意避让。
王翦对此无能为力,速度上他根本比不过长青,总不能上门羞辱。
这件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大臣们的耳中,他们认为长青胆小怕事。
但长青对此毫不在意,他从不关心别人的看法。
嬴政终究也有所耳闻。
“王翦将军,大王召见!”
在第五日下朝时,嬴政找到了王翦。
“大王找我有事?”
王翦皱眉,疑惑地看着赵高。
“不清楚,我只是传令。”赵高轻轻摇头。
“好吧,请赵大人带路。”
王翦疑惑不定,腰挂宝剑,跟随赵高走向大殿。
到达大殿,嬴政已换去王袍,一见王翦便迎上前:“爱卿终于来了。”
嬴政挥手,盘腿坐下,同时吩咐旁侧小吏:“爱卿不必拘礼,上茶!你也坐下。”
王翦作揖,恭敬地说:“臣见过大王!”
王翦直接坐在嬴政对面,开门见山地说:“大王找我有何事?”
嬴政摇头:“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你和长青都尉闹矛盾了,这是真的吗?”
“你俩都是寡人的臣子,秦国的顶梁柱,为何会产生矛盾?”
嬴政轻轻叹息,现在他即将掌控政权,自然不希望两位大臣互相内斗。
听到这话,王翦轻蔑地笑了:
“哼,那小子也称得上栋梁之才?”
“他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或许有些武力,但从政领军与学武完全是两码事。”
“他连与我见面都不敢,总是躲得远远的。”
“大王,你应当早日认清他的真面目,别被他蒙蔽。”
嬴政闻言皱眉,对王翦的批评感到不满:“王将军,你这是什么话?”
“长青的功绩有目共睹,他协助我大秦攻下十城,岂能是没有真才实学!”
“那全靠蒙家军和蒙恬的支撑,蒙恬确实有几分才能,大王应当考虑重用他。”
王翦的态度冷漠,直接将长青的功绩归于蒙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