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赵姬摊牌,大人,我好看吗!
- 秦时:阴阳家圣子,宠物高冷月神
- 非我桑梓
- 4087字
- 2025-02-24 21:25:25
然而,不多时,赵姬的眉宇间又显露出笑意,她再次开口。
“既然你分辨不出面容,那么,对于身材的观察,你总该有些眼力吧。
“来,你瞧瞧,本宫的身段如何?”
“什么?”
长青心中疑惑顿起,紧接着,当她目睹眼前的景象时,不禁目瞪口呆,深吸了一口气。
赵姬站起,面带微笑,当着他的面,慢慢将紫裙托下。
随着裙子的滑落,仅留下一件紫色薄纱睡袍,勉强遮住身体。
身材曲线劲爆,锁骨深陷与雪白肌肤相映成趣,仿佛令天地都黯然失色。
细长的双腿,与雪女相比毫不逊色。
这般绝色,换作一般男子,定会迫不及待地靠近。
然而,长青并非泛泛之辈,他见过无数女子。
面对如此情景,他虽有所触动,却并未失去镇定。
“太后此举何意?”
长青感到呼吸困难,急忙后退,他总觉得赵姬此行不怀好意。
赵姬已有嫪毐,为何还要来招惹他呢?
面对长青的恐惧,赵姬只是带着笑意,但那笑意中却透着一丝寒意:“呵呵,大人觉得本宫如何?”
“请太后穿上裙子!”
长青转过头,眉头紧锁,语气冷淡。
“为何要穿?难道大人对本宫不感兴趣吗?”
赵姬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当然,如果大人不满意,本宫可以再托。”
赵姬轻盈地挑起掉带。
长青见状,只能无奈地站起:“微臣有急事在身,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长青准备离开时,赵姬收起笑容,美眸缓缓眯起。
“呵呵,真是个正直的人啊,既然无法诱惑你,那就只能这样了。”
说完,她用指甲在锁骨上划出三道痕迹,鲜血立刻涌出。
“这是怎么回事?”
目睹这一幕,长青先是感到困惑。
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感到毛骨悚然,脊背突然变得冰凉,漆黑的双眸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
“啧啧,大人真是机智,不过现在才明白,恐怕为时已晚。”
“你说,如果政儿看到他最信任的臣子和自己受伤、衣着单薄的母亲在一起,他会怎么想呢?”
此刻,赵姬目睹长青的神情,不禁咯咯笑出声,难以言表。
……
另一边,赵高在星夜冷风中陪伴嬴政前往赵姬的寝宫。
“大王,您为何忽然想到要与太后共赏月光?”
“是太后向本王提起的,我本忙于国事,无暇顾及这些雅趣。”
“但过去一年里,我一直在处理朝政,如今岁末临近,确实应该抽出时间,陪伴太后。”
嬴政背着手,发出一声叹息。
曾经,她们母子俩孤苦无依,相依为命,在邯郸生活,饱受欺凌,因此感情特别深厚。
然而,自从返回咸阳,他成为秦国君主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们从每天见面,变成了有时三日一见。
即便坐在一起,也无话可说,仿佛中间隔着一堵无形的墙,但嬴政明白,他的母亲并未改变。
改变的是他自己,变得权力至上,变得越来越冷酷无情,权力的毒药已深入他的骨髓。
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最初未曾展露锋芒。
坐在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又有多少人能够保持初心。
……
太后寝宫。
赵姬已持续降低长青的警觉心,其意图正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嬴政理当正向这边赶来。
届时若目睹此情此景,结果自然不言自明。
秦国的上卿,竟敢“侵犯”太后,这罪责,十条命也难以承担,将遗臭万年。
届时整个阴阳家都将受到牵连,更不用说他府中的那些人了。
此等手段,确实阴险至极!
“这妖孽!”
此刻,长青凝视着赵姬的美丽面容,内心怒火燃烧,不禁紧锁双眉。
谁能预料到,竟会遭受这样的算计。
真想一掌了结这妖女。
可以预见,赵姬之所以如此行动,必然是受到了吕不韦和嫪毐的蛊惑。
。
原以为吕不韦已经平静,未曾想到,他竟是在暗中策划更大的阴谋。
来势汹汹,比上次更加危险百倍。
不仅他会丧命,连带阴阳家也会受到牵连,一同被追究!
好一个吕不韦啊!
此刻,长青只觉得一股洪水猛兽,正张牙舞爪地向他袭来。
然而,在震惊之后,长青很快便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之态。
面对任何事情,他都保持着从容不迫,这是他一贯的处事风格。
当人心中慌乱时,行事难免出现差错。
那么,究竟该如何是好!
“哈哈,太后与我有何过节,竟要如此设计?”
尽管内心波涛汹涌,长青却努力压抑,转动着眼珠,思索解决之道。
经过一段时间,他灵机一动,嘴角上扬,但笑容中却无半分欢愉。
“过节?并无任何过节,只是助人为乐罢了。”
赵姬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忽然迈步向前,轻触长青的下巴,发出啧啧之声。
“哎呀,真是英俊,可惜了这副好相貌,没想到临死之际,你还能如此从容,真不愧是少年英雄。”
“只可惜我已青春不再,不再有当年少女的情怀。”
话音刚落,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显然,她也有过一段往昔。
面对赵姬的戏弄,长青并未生气,只是微闭双眼,同样以戏谑的口吻回应。
“助人为乐,是吕相国还是嫪侯爷?”
赵姬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心情仿佛跌入了深渊,她紧盯着长青,眉头紧锁,冷冷地说。
“看来大人了解的事情还真不少啊!”
长青轻轻推开赵姬的手,镇定自若,语带深意地说:“这有什么难猜的呢?”
“在咸阳,若论谁最希望我消失,除了吕相国,还能有谁。”
“何况嫪侯爷,作为吕相国府中的门客,现在被派去侍奉太后,显然深得太后欢心。”
“现在他们俩来求援,太后自然不会不答应。”
“毕竟嫪侯爷每晚都让太后满意,想必也费了不少心思,太后这点小忙,肯定愿意帮的。”
赵姬的心中被长青后半段话重重击中,如同巨石坠海,激起惊涛骇浪。
令她感到恐慌,背脊寒凉,她愤怒地斥责:“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她未曾料到长青竟会洞悉她与嫪毐、吕不韦的秘密!
这秘密是赵姬心底最深处的隐秘,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她深知一旦泄露,将遗臭万年,律法不会放过她,大秦不会放过她,嬴政更不会放过她。
目睹赵姬的面容骤然改变,长青依旧步步紧逼:“怎么?太后敢做不敢认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究竟胡说没胡说,太后心里应该像明镜一样,比任何人都明白。”
“你……”
赵姬呼吸急促,显而易见。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不由自主地变得苍白:“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知道。”
明白自己的手段奏效,长青心中松了一口气,脑海中紧绷的弦,慢慢放松下来,看来穿越的好处,确实不少。
这样一来,自然就从被动转为主动了。
赵姬的表情变化莫测,时而青时而白。
在这紧要关头,经过几番思考,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
紧接着整个人都平静下来,重新焕发了活力。
赵姬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说道。
“呵呵,的确不错,但是……即便你知道了又怎样?”
“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吗,企图用这个来威胁我,你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如果政儿进屋,目睹你强行对我施暴的场面。”
“他肯定会失去理智,一剑把你杀了都算是轻的,他怎么可能再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必须承认,赵姬确实有她的手段,绝非无知之辈。
能被吕不韦选中,她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这样一来,原本处于被动的她,又重新夺回了主动权。
长青眯起眼睛,放松的弦再次紧绷起来。
然后他用力握紧拳头,接着嘲讽地大笑:“哈哈哈~”
“你笑什么!”赵姬皱起了眉头。
尽管她现在已占上风,但不明白长青为何还能笑得出来,这让她感到非常不悦。
面对赵姬的困惑,长青慢慢收敛了笑意:“太后,您真以为我会被您一剑解决?”
“呵呵,太后,您似乎并不真正了解您的儿子。”
见到长青这般态度,赵姬怒火中烧,目光如刀:“哼,大人此言未免太过轻率,本宫对自己的孩子了如指掌!”
“难道我不如你更了解自己的孩子吗?”
长青似笑非笑,眼中闪烁着冷漠,接连发出质疑:“真的吗?”
“您真的认为他一进来就会对我下手,连我的辩解都不听吗!”
“揭露您的秘密后,就会判我死刑?”
面对长青的质疑,赵姬不以为意:“难道不会吗!”
“你认为,冒犯太后,会是什么样的罪行?”
看起来赵姬似乎信心满满。
长青微微眯起眼睛,显得不以为意。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个平凡无奇的人,太后所想的或许会成为现实,但遗憾的是,站在这里的是我!”
“因此,太后只能失望了。”
“我这一生,还是首次遇到如此自信过头的人。”
赵姬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轻蔑地说道。
长青并未理会赵姬的讥讽目光,语气沉重地继续说。
“太后,您对您的儿子了解得太少了,或许您所知道的,仅仅是他在邯郸时的模样。”
“权力的渴望,已在他的心中扎根,成长为参天大树。”
“对他而言,摆在面前的不是我和您,而是秦国,或者是七国与您。”
长青面无表情,此刻他的气场显得格外冷冽。
“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能怎样?”
“或许你觉得我在自夸,但这是事实。”
“我,长青,十六岁便能指挥军队,建立非凡功绩。”
“只要有我的帮助,大王便能轻松击败吕不韦,统一六国。”
“到那时,六国归一,四海臣服,成就空前绝后的伟业,成为历史上的唯一帝王!”
讲到这里,长青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冷笑:“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如何选择?”
“是冲动地刺我一剑,还是冷静地思考?”
“这……”
赵姬原本镇定的面容,突然变得毫无血色。
长青的话,如同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赵姬紧握着玉手,眉头紧蹙,目光如刀般盯着长青。
然而,她的心中却似乎有了一丝动摇。
因为长青的话,确实有其道理。
毕竟,统一七国,是无数英雄豪杰未能实现的梦想。
春秋战国纷争数百年,即便出现过霸主,也未能彻底消灭其他诸侯国。
赵姬的沉默伴随着长青的冷言冷语,他继续说道。
“我猜,你们母子关系的疏远,是因为追求的目标不同。”
“你或许已经模糊地感觉到,你儿子眼中深藏的强烈欲望。”
“只有经历过炼狱的人,才会拥有那样的眼神,为了复仇和权力,愿意舍弃一切的眼神。”
“尽管他通常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能察觉到。”
“邯郸的往事,你肯定比我更了解。”
“那么,他会放弃我这样一个能助他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实现复仇的人吗?”
赵姬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突然想起了,当初从邯郸逃回时,乘坐马车的情景,以及嬴政所说的一句话。
“母后,政儿曾说过,那些艰难的日子终将过去,我们即将迎来黎明的曙光!”
当时的嬴政,年仅九岁。
也许,从那时开始,一个名为权力欲望的种子,便开始萌芽。
可以想象,嬴政所憎恨的不仅仅是邯郸那些压迫他们的民众。
他更痛恨自己无能为力,没有权力,无法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人。
“再者,大王并非无知,你觉得他在愤怒之后,冷静下来,不会感到疑惑吗?”
“我猜这次他来,应该是你邀请的吧,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像一个圈套?”
“到时如果我向他揭露你和嫪毐、吕不韦之间的不正当关系,那时他会怀疑我一个人吗?”
“但究竟谁真谁假,时间终将揭晓一切,真相终将大白。”
“我……”赵姬感到口干舌燥,眼皮不停跳动。
长青的这番话,几乎无懈可击,一时间让她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