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卫士本就得了赵王丹的命令,此时又是异人先动手,将宫使丢出墙外,他们出手自然也就没了顾忌,纷纷施展中擒拿手段,就要将异人抓去赵王宫。
只是,异人是他们能够擒住的吗?
只见一黑衣卫士直接锁住了异人的手臂,可是,就在他准备用力扭转异人的手臂时,却发现异人的手臂竟然纹丝不动,任由他气力不俗,但在异人面前,却像是蚍蜉撼树一般。
“你也出去吧。”异人手臂发力,反将抓住自己的黑衣卫士擒拿,随即振臂一扔,黑衣卫士步了宫使的后尘,被丢出了墙外。
墙外的宫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遇天降横祸,直接被砸翻在地,但这只是一个开始,紧接是第二人,第四人,转眼间的功夫,他带来的十名黑衣卫士,被异人尽数丢出了墙外。
“你们,你们怎么了?”宫使惊骇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只见赵国最精锐的黑衣卫士此时竟然躺了一地,一个个一动不动的,似是被点了穴道。
“大人,回王宫,请大王决断。”一个黑衣卫士浑身僵直地躺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尽了,他们这些赵国最勇猛的战士,竟然连异人都抓不住,反倒是自己被点了穴道,丢出墙外,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们,唉,异人公子,你的祸闯大了,你的祸闯大了。”宫使大声呵斥道。
“你若再不滚,就不用滚了。”异人的声音从院子中传来,吓的宫使连忙爬起身,落荒而逃。
“师兄,我知道你的看戏,下次再来人,帮师弟将人丢出去,今晚师弟洞房花烛,怎能被打扰,今晚说不定就决定了阴阳家的未来,大意不得,师兄身为阴阳家掌门,为了阴阳家的未来,一定要提高警惕啊。”异人的声音在院子中回荡着,传入了隔壁邹衍的耳朵。
“你小子自己在房间快活,还要让我给你们站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邹衍怒声斥道。
异人的府邸并不大,左右不过一个两进的正院,外加两个偏院而已,所以邹衍就住在异人隔壁的偏院,发生在异人这里的事情,他哪能不知道,只是懒得管,只是异人却不想放过他,连阴阳家的未来都扯出来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异人回了房间,先洗了洗手,这才走向床榻,只见被子中隆起高高的一团,却不见赵姬的身影,至于赵姬藏在哪里了,那不还是显而易见吗?
“元元可真调皮,这是要和为夫玩捉迷藏吗?”异人笑道,人已经从床位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夫君,那是我的脚啊。”突然间从被子中传来赵姬急促的笑声,随即被子中就是一阵翻滚。
“不要,不要,夫君,你亲错地方了,那里不要亲。”片刻之后,赵姬的声音再次响起。
……
赵王宫,再次返回的宫使添油加醋地将自己的遭遇向赵王诉说了一遍后,声泪俱下道:“大王,那异人实在是太狂妄了,完全无视大王的诏令,还出手伤了黑衣卫士,他这是不将我们赵国放在眼中了。”
“大胆,你一介阉人,竟然敢在大王面前挑拨是非。”赵王丹还未发作,赵太后已经动怒了,只不过她的怒气却是洒向了宫使。
“母后,你何必与一奴才动怒,莫要气坏了身子。”赵王丹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因为动怒而身体一阵摇晃的赵太后。
“异人必然知晓些什么,既然大王的诏令请不来,哀家亲自去一趟。”赵太后稳住心绪道。
韩国人突然出现在邯郸,而异人又偏偏借机杀了韩国人,若说异人不是知道些什么,赵太后是决计不相信的,她甚至有着一种猜测,异人之所以怒杀白亦非,必然是想要隐瞒什么,而他隐瞒的东西,对赵国来说十分重要。
既然今夜是叫不来异人了,那她就亲自登门,她就不信,自己堂堂赵国太后,还不曾从异人一个毛头小子嘴里掏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母后,何须你亲自前去。”赵王丹见状连忙阻止。
“除了我与大王之外,谁能将异人从洞房中纠出来,哀家不去,难道大王去吗?”赵太后道。
异人越是不给面子,她越觉得异人掌握着对来说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不得不说,当推理的出发点错误的时候,推理的人人越是聪明,越是错的离谱,此时的赵太后就是如此。
赵太后的决绝让赵王丹瞬间无声,在母后面前,他依旧有着儿时被支配的恐惧了,哪怕现在他已经亲政,但面对发火的母后,还是本能的心虚。
赵太后轻装简行,很快就来到了异人的府邸中,此处府邸本就是她安排给异人的,奴仆侍女都是她安排的人,自然也就没人敢阻拦她,除了邹衍。
“邹先生,在赵国还没有哀家不能去的地方,你真的要阻哀家吗?”邹衍有心阻拦异人,但在赵国的地盘上,他还真没有阻拦的理由。
“太后,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值得太后亲临此地?”邹衍好奇道,今晚,异人这洞房入的的确是波荡起伏啊,竟然连赵太后都来了。
“此事先生不用管,哀家就问一句,哀家能不能进去?”赵太后道。
“在赵国,谁能阻止太后呢?”邹衍无奈地退开,赵太后这个麻烦还是丢给异人吧,他是管不了了。
赵太后气势十足地走进内院,径直走向了异人的卧室。
在推门的瞬间,赵太后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夫君,你要做什么?”里室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元元不是擅舞吗?我听说擅长的人,身体的柔韧性很好,你的两条腿一定也能掰成一字形。”这次是异人的声音。
“为什么要掰开它们?”赵姬迷迷糊糊道,只是媚意难掩,是满满的春情。
不由暗啐异人一声‘荒淫浪荡’,只是,她正准备开口,却突然间感觉到身前传来一道微弱的破空声,下一瞬,胸脯上的一处位置微微一麻,浑身上下竟然动弹不得。
“他怎么敢?”赵太后震惊地想到,随即从里室传来了阵阵呻吟,犹如魔音贯耳一般,在她的周围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