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新的先祖,艰巨的任务(跪求投资收藏追读)

“哎哟,还敢出来了,我以为要几天见不到你呢。”

刚把金戒指揣兜,耳边就响起了卖手串大娘的调侃。

沐顷疑惑看向她:“您这话说的,开门做生意,哪有不敢出门的。”

大娘白了一眼沐顷,没好气道:“果然是做生意人,脸皮没得说。”

沐顷越听越糊涂,“不是,我也没干啥啊,您老怎么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

大娘上下打量沐顷,好半天才道:“我说沐哥儿,要是憋不住,你就跟大娘说,大娘给你介绍女朋友,怎么往那个地方去,还点两个,听说其中一个还有病。”

“唉,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你说去就去吧,你也小心着点,好家伙,裤子还没脱下来,就被逮了个现行,十几天的萝卜炖白菜不好吃吧。”

沐顷这下是听明白了。

李青那个家伙,用他身份去大宝剑了,而且还点了两个,更倒霉的是,衣服还没脱完,就被条子给按住了,进去吃了十几天的白菜炖萝卜。

“王八蛋,早知道交代让人弄死你了。”

沐顷突然察觉,以亲戚身份出现,其实挺不错的,最起码干了什么事儿,不会算他头上。

没搭理大娘的调笑,沐顷黑着脸关上了门。

做生意,做毛的生意。

就以这帮大娘的八卦,没有新鲜事出来,这段时间,他绝对是潘家园茶余饭后的谈资。

沐顷原本以为这话题至少要传一个月,没想到第二天一个老男神的塌房,他吃白菜炖萝卜事情,就没人感兴趣了。

继续开门做生意,每天忽悠着老外买那些星期货,凭借一呼百应,气运如虹这两个特殊属性的加成,沐顷这段时间把存货都卖出去了。

昨天要不是他拦着,家里的痰盂尿壶都留不下。

“呼!”

送走了一脸喜色,抱着他洗脚盆离去的老外,沐顷看了一下余额,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店,露出了笑容。

拿起电话,从星期佬那里订了批货,沐顷拿起自己的紫砂茶壶,提着一袋瓜子,和大娘又去聊八卦了。

大唐世界的打打杀杀,让他精神极度紧绷,以前讨厌的悠闲生活,反而成为了他现在的生活调节剂。

“叮铃铃,叮铃铃……”

正和大娘聊得起劲,屋里突然响起了铃声。

沐顷挑了挑眉,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这一次时间怎么这么短。”

从大唐回来到今天,不过两天的时间。

沐顷还以为,要跟上次一样有半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什么这么短?”

大娘耳朵多尖,立马撤回了和卖玉牌大娘的聊天,回头询问沐顷,眼睛还不自觉往一个地方瞄。

沐顷翻了个白眼,拿起茶壶,提走两位大娘面前的瓜子,转身就走。

“哈哈哈哈……”

两位大娘笑的声音格外大,老妇女的豪爽丝毫不掩盖。

身后的笑声,沐顷是一阵无语,若论开车,流氓跟这帮老娘们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这帮老娘们,什么话都敢说,搞不好还和你上手。

关上店门,打开洗手间的房间,小房间内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一身老农打扮,拘谨站在门边,小心看着周围。

“先生打扰了,俺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俺…俺走不出去了。”

见沐顷一身不凡打扮,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气质,老农立马紧张了起来,连忙点头哈腰道歉。

“大叔别紧张,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安抚了几句,邀请对方坐下,沐顷给对方倒了杯茶,将这里的大概情况讲了一下。

老农文化水平不高,听的不太明白,但大概意思能懂。

“您的意思是说,您能帮助俺完成心愿。”

沐顷点头,“对,你能来到这里,那就说明你遇到了麻烦,而我恰好能帮你解决。”

“太好了。”老农激动站了起来,紧紧握住沐顷的手。

“俺真是没法子了,先生,您能帮俺,俺俺俺……”

见对方激动的都语无伦次了,沐顷让对方别着急,喝杯茶先缓缓。

老农小心捧起玻璃茶杯,不敢有一点大动作。

这透明的东西他见过,说是玻璃,珍贵的很,一个抵上他家一年的粮食,要是打破了,他可赔不起。

“是这样的先生。”

喝了几口茶,老农紧张情绪才缓了下来,开始说自己遇到的难处。

“俺是从山东来的,住在沂蒙山大柳树村。”

“俺这次出来,是来找俺妹夫。”

“他是8路,当年打鬼子的时候,他负了伤,在俺家养伤,俺妹子看上了他,在俺娘的主持下就拜了堂。”

“后来他伤好了,便想着归队,说打完鬼子天下太平了就回来。”

“他走么多久,俺妹子就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后来遇到鬼子扫荡,俺们就逃进了山里。”

“小鬼子投降以后,俺们回到家,一直等着妹夫回来,结果一直没有信儿。”

“有人说俺妹夫打小鬼子的时候死了,也有说是被鬼子抓了俘虏,还有说当了负心汉不回来了。”

说到这的时候,老农明显有些愤怒。

沐顷能理解对方心情,自家亲人被别人这样说,妹妹饱受流言蜚语,做哥哥的自然不能接受。

愤怒过后,老汉一声哀叹,“俺妹子生孩子的时候,本来就没坐好月子,再加上当时没吃的,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后来经不住打击,就抛下孩子走了。”

说着说着,老汉脸上流出了泪水,用力的抹了一把脸,有些哽咽道:“她才22啊,大好年华还没开始,鬼子刚打跑,这好日子刚开始,一天没享受就这样走了。”

“后来全国和平,俺就托人打听俺那妹夫,可他们说部队有很多改编,以前老番号别说普通人了,很多部队自己人都搞不清楚。”

“俺本想着找不到就算了,俺自己一个人抚养俺外甥长大,可就在前段时间,俺经常咳出血。”

“找了好多大夫,说俺这是绝症,已经治不好了,就这两年的时间了。”

“俺当时就心慌了,俺走了,俺那外甥就再也没人照顾了,他那么小,没有人照顾咋活呀。”

“后来,俺幸运碰到了俺妹夫一个队伍的人,他残废回家了,就是俺那一片的。”

“他说俺妹夫在第九兵团,好像要渡海打什么湾来着。”

“俺就把孩子托付给亲戚,想要找到妹夫,让他在俺死之前把孩子带在身边,也好让这孩子有个家,不至于孤苦一人。”

“结果等俺到了地方,却说他们已经没在那里了,俺问,他们说军事机密不能说。”

“就在俺发愁的时候,俺来到您这里了。”

老汉看着沐顷,恳求道:“先生,如果您真能帮俺找到妹夫,就求你出手帮帮忙。”

沐顷点了点头,对方提到第九兵团的时候,再结合对方所在的时间线,他就知道这个兵团在哪了。

北上打鹰酱鬼子,当时别说老百姓了,第九兵团的士兵到地方之前,都不知道要干嘛,自然是机密了。

确定了目标,沐顷问老汉:“你妹夫叫什么名字,隶属于哪支部队,这你总该打听到了吧。”

老汉连忙道:“哪支部队俺不知道,他们不告诉俺,俺只知道是第九兵团的。”

“俺妹夫的名字很好记,他姓余,叫从戎,人也很好认,是个大黑个,远看跟一头大水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