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佩服的是第六岛和第七岛岛主,她们身为女儿身,却依旧能活的自由自在,成为一岛岛主,我挺羡慕的。咱们好好修炼,以后定也能如她们那般。”
烟儿点头表示认同,第七岛岛主的确肆意洒脱,从她在议事堂的那番话,便能窥得一二。
“第五岛岛主是咱们九嶷岛有名的修炼狂,一心一意参道,平素也不怎么管事,岛内事物都由他的大弟子在打理。他本人我都从未见过,听说有些脾气古怪,不修边幅,师妹你今后若是见到形容奇特,唔,有些邋遢的人,最好别理会,没准就是第五岛主呢,毕竟是长辈,咱们身为弟子,不好得罪。”
是不好得罪,不是不能得罪,一字之差,意义可就不同了。
一边走,宁初雪都在向烟儿介绍第一岛并其于八个岛的情况,包括岛主的性格行事作风。
烟儿是冷清的性子,几乎都是宁初雪在说,烟儿时不时的点头附和。
烟儿虽是冷清的性子,可也能从这位师姐的话里话外感受到十足的用心,烟儿只觉得内心某个地方,变得暖暖的。
“咱们住的就特别宽敞,每人都可以有一个独立的院子,师姐带你去挑一个。”
宁初雪领着烟儿去她们住的地方。
“小师妹,我住的是梨园,我旁边的牡丹园还空着,你住我旁边吧,师姐还可以照顾你。”
烟儿则问:“师姐,几位师兄都住的什么地方?”
“大师兄住的松园,二师兄住的枫园,三师兄住的柏园,四师兄住的椿院!”
宁初雪领着烟儿到几处师兄们住的院子都去看了,“小师妹你看,师兄们的院子都是紧挨着的,所以呀,小师妹你得挨着师姐的院子。”
烟儿则仔细的观察了松园的附近,发觉左边是二师兄的院子,右边是四师兄的,三师兄的院子挨着二师兄的,师姐的梨园和牡丹园就离松园更远些,在松园后方的位置。
烟儿不想住的离小白这么远,经过松园的后方,见还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子,这个院子叫梅园。
“师姐,我想住这个院子!”烟儿停在了梅园这儿。
宁初雪为难道,“小师妹,这个梅园是咱们岛最小的院子,离师姐也好远,你不忍心离师姐这么远的吧!”
最后,烟儿顶着师姐幽怨的目光,坚定的选了梅园,“唔,师姐,师父叫我跟着我大师兄勤加修炼,我想着,紧邻着大师兄,岂不是能更好的完成师父的叮嘱。”
既然是师父的吩咐,宁初雪只能大呼惋惜。
烟儿在梅园安置了下来,在九嶷岛的第一岛安置了下来。
虽说拜了个师傅,可这个师父就在拜师那日见过一面,之后再未见过,烟儿每日就主要跟着大师兄禹宿在后山修炼。
禹宿发现烟儿十分聪慧,修习道法很有天赋,那些深奥的法术,往往禹宿只讲解了一遍,烟儿就已经领会了,轻松的将法术使用出来,并且能够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往往禹宿安排的一日的任务,烟儿只需一个时辰就能够完成。
其余时间,烟儿会拉着禹宿去九嶷海边捉鱼,然后烤着吃,烟儿不会捉鱼,也不会烤,每每禹宿捉上来的鱼,被她一把火烧成了灰烬,最后还是禹宿练就了一身烤鱼的本领,烟儿很荣幸的成为了禹宿唯一服务的人。
这一天,完成修炼任务的烟儿又拉着禹宿,去了河边捉鱼。
捉鱼的乐趣自然是不能借助任何法术,而是如寻常人那般,凭借自己的本事和方法,将鱼给捉住。
烟儿将将跟着禹宿学会了这道本领,此刻正是跃跃一试,想要大展一番拳脚。
“小白,看我的吧!”烟儿系好裙摆,挽起袖子,对席地而坐的禹宿招呼一声,正要跃到水里去。
不想,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禹师兄,好久不见了!”来人正是第四岛岛主的女儿花玉并三名弟子。
禹宿几不可查的颔了颔首,没有再理会她,花玉却习以为常一般,将视线转向了烟儿,阴着小脸道,“你是何人,竟敢不尊禹师兄,胡乱称呼师兄,这是仙门大忌,给我掌嘴。”
花玉说完,她身后的弟子已经摩拳擦掌的走向烟儿。
花玉几人出现的瞬间,烟儿的脸上就已经恢复了冷然的表情,只是衣袖和裙摆没有做理会,毕竟还要抓鱼呢,她可不会因为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放弃自己要做的事。
“你们看她这幅下贱的模样,仪容不整,lu胳膊lu腿,就知道gou引师兄,真是贱、人!”花玉面色阴狠,尖酸刻薄。
“花玉!”禹宿蹙眉,愠怒道,“我竟不知,我第一岛的事物,何事轮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掌嘴,的确该掌嘴!”
“禹师兄果然英明!”花玉自动忽略了前一句,冲烟儿得意的挑眉,指着那几名弟子不耐的催促道:“你们还不赶紧的,没听到禹师兄的吩咐吗!”
其中一名弟子已经走到烟儿跟前,挥手就冲烟儿脸上呼去。
他的手指缝中还夹着利器,这是想要彻底毁了烟儿的脸啊,心思真是够阴毒的。
可见平日里跟着花玉,没少做过这样的事,否则不会这般准备充分,经验老到。
然而,他刚抬起手,就见白光一闪,那名弟子顿时发出一阵惨叫声。
“做什么鬼吼鬼叫的?”花玉没有等来熟悉的巴掌声,而是惨叫声,心头大火,几步冲过去,抬脚将那名弟子一阵踹。踹得解气了,这才抬眼发现了一根鲜血淋漓的胳膊,这名弟子的胳膊已经从手腕处齐齐切掉,鲜血涔涔的冒出来。
“啊!什么鬼东西,滚啦!”花玉竟控制不住惊恐的叫起来!
要知道,她平日里的行事可是狠辣惯了,见惯了血腥之事的,如今这般失态,也是因太过突然,没有做好准备,亦或者是始料未及……
另两人见状,立刻将举起的手掌放了下来,手指缝中隐藏的利器也不着痕迹的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