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依计行事(求追读)
- 水浒:开局梁中书保我做军将
- 半笠江雪
- 2054字
- 2025-04-20 22:26:24
听着耳畔的更声渐远,卢俊义攥着长弓,隐在二楼的墙垣边,目光直刺向望火楼上两个巡哨的军汉。
箭射军汉的办法虽略显刚愎,但却是自有他的一番计较在里面!
他也曾设想过在城内纵火,引走卫兵后,再趁乱带走众人。
但顾虑到高俅手下的鹰犬为讨好高衙内,恐会遣派人手专候。
看着火起不顾其他,便直奔林娘子一家查探。
为此,他并未听从闻焕章众人的劝阻,执意要仗着手中箭术,暗暗结果掉灯笼下的哨兵!
感受着耳畔的狂风呼啸,此刻卢俊义却并不感到惊惶,只是觉得心中多了几分郑重罢了!
毕竟此番成败,可以说全系于这两箭之上了。
但他既敢兵行险招,自是有十足的本事。
世人只知他玉麒麟“枪、棍、拳”乃河北三绝,却不知其箭术亦足以称雄河北!
毕竟他的授业恩师乃是号称铁臂膀的周侗。
他自入门时便要日日精习箭术,所谓精锐射手才能训练的“夜射香火”,对于他而言更是家常便饭!
甚至穿越而来,他得空还引导了一番拥有神级箭术天赋的燕青……
你若问书中为何未有展示?
那大抵是卢老爷有着独步天下的武艺,自信一杆枪棒便能荡平敌手,平常不屑于用这等手段罢!
借着夜色,卢俊义手中一根特制的利箭已然悄然上弦,只见强弓拉开如满月,箭锋直指望火楼上军汉的咽喉处。
卢俊义静待狂风呼啸而过,趁着那短暂的无风窗口期,连珠箭瞬时使出——前箭未至,后箭已发。
第一箭正中左侧哨兵的咽喉,飙出的鲜血洒在右边那人的盔盖上。
未待右边那人低头反应,第二根箭矢便已然贯穿其脖颈。
二人中箭缓缓倒地,欲要挣扎求生,但喉管的破裂让他们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
楼里的其余军汉刚被打更的声音吵醒,现如今已然睡得更加深沉。
楼里的伍长听着动静,却也只认为二人惧冷,偷偷蹲在地上躲风歇脚。
这也是常有的事,他便也未去理会,再度沉沉睡去。
西墙跟下的时迁见自家哥哥得手,赶忙在墙根学起鹧鸪叫,接着将早已死死捆在杨树上的绳索抛进屋内。
石秀与阮小七则各自潜行,一个摸向大门,一个走向后门,自去料理一众泼皮。
屋内的张老教头听得暗号,心知大事已成!
赶忙招呼女儿与侍女锦儿挨个上前盘着绳索过墙。
家里仅剩下的几个仆人,却早被他在晚饭中下的蒙汗药麻翻。
此刻都兀自昏睡不醒,并无半点动静。
不多时,一身粗衣便装的三人各背个小包袱,会合于时迁跟前。
时迁手里提着被他砍断的绳索,迅速打量一番石秀与阮小七。
只见前门的泼皮警觉,听见声音便打着哈欠,一起过来查看。
石秀刀光闪处,三人登时毙命。最后面那个则被赶出来的卢俊义一箭射杀。
阮小七见着后门的三个泼皮并无动作,好似根本未注意到什么动静,他便按着吩咐又悄然退回。
知晓这泼皮的死尸掩藏不住,众人只草草处理了一番血迹,便随手将尸体搬到墙角下。
卢俊义拍了拍石秀与小七的肩膀,沉声道:“东京之事将了,便都继续依计行事罢!”
……
却说张教头家附近有个卖炊饼的何公,每日都要赶早去买卖。
当日卯时过半,其照常挑着刚出炉的炊饼出门做生意。
待走到张教头家后院时,远远便瞧着三个泼皮蹲在地上玩闹。
为躲泼皮纠缠,多留下几个炊饼。
他便趁三人不注意,径直进了张教头家的西边小巷。
行至巷口,他却朦胧地见着四人远远坐在一处。
何公心中暗骂:“这般贼人恁地污龊,在这等着他劳资的炊饼呢!”
他陪着笑脸正欲“按例”递上炊饼,却迎面闻得一阵刺鼻的血腥。
借着远处的灯火,他不由失声叫出声来。
眼前的哪里是四人?根本是死人!
后街的泼皮们听了何公杀猪般鬼叫,纷纷冲将过来。
见着同伴尸体,一个满脸淤青的泼皮当先反应过来,赶忙领着其余二人重重地拍打在张家的大门上。
张教头家中果有奸细,虽有蒙汗药“助眠”,但如今过去许久,门外又传来这般动静,奸细中还是有人悠悠转醒,上前拉开大门处被死死卡住的门闩。
众泼皮搜遍宅院,却哪还有林娘子踪影?
泼皮们赶忙又去城北东华门街的樊楼寻高衙内。
一夜宿醉的高衙内挺着日渐肥胖的肚皮才悠悠转醒。
待他闻听了林娘子跑丢了的消息,当即气的跳脚,他狠狠抽了领头的泼皮一个巴掌,吼道:
“你们这帮无用的杀才,前门的废物都被人砍死了,竟都毫无察觉!
丘岳呢?那厮不是说有他的亲卫在望火楼里把守,林娘子插翅也难逃吗?
你现在就去丘岳府上寻他,告诉他:我能整治林冲便能整治他丘岳!若是寻不回我的林娘子,我就...我就让俺爹教他好看!”
那泼皮得了吩咐,顶着张肿胀的脸面便驾马出发,还未待他赶到护驾将军府上,便迎面撞上了丘岳的队伍。
原是丘岳早得了巡哨兵的消息,知道这下拍马屁不成,反倒拍到了马腿上。
他正欲去城楼处问话,希望能补救一番,却正遇着这高衙内派出的泼皮……
泼皮见着那昂昂奇伟的丘岳,却也毫不畏惧!
只见着他昂着脑袋,趾高气扬地将高衙内的原话说与这丘岳听。
见泼皮这般不知死活的模样,丘岳强忍着心中的的怒火,领着麾下一众亲卫撇下泼皮,立刻赶往距离梁山较近的东门,来寻守门的军将问话。
那些个守门的军汉见着来人是护驾将军丘岳,赶忙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禀报道:
“今日五更三点,城门刚开,确有一辆车马急急出了城,一行人默约有三四人罢。”
丘岳问道:“可见着都有何人?”
那军汉战战兢兢地回道:“却未看得细致,只见着驾马的是个年轻汉子,一张疙瘩脸看着挺怕人!”
ps:有点小事,最近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