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温柔面具下的獠牙

呵，这波演技，应该够格拿个奥斯卡了吧？

他心中暗忖，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只要操作的好，不出三日，我的名声很快就传遍村子。

届时，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任务，一万积分奖励到手。

赤炎猛地抬头，眼中带着不解：“羡...羡慕我？”

“是在...

讽刺我吗？”

“还是说...”

夜王不知道赤炎心中的想法，他指了指周围的学生：

“你有那么多朋友，大家都喜欢你。”

“而我...除了佐助，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佐助站在一旁，突然睁大了眼睛：

“哥哥...原来这么寂寞吗？”

佐助眼眶微微发红，攥紧了小拳头：“我居然都没发现...

哥哥明明对我这么好...”

“愤怒并不可耻，忍者本就是与情绪共生的存在。

但真正的强者，不是被愤怒支配，而是学会驾驭它。”

听了夜王的话，赤炎的身体颤抖，不知如何反驳。

夜王继续道：“你想证明自己，这没有错。

但用这种方式，伤害的不仅是别人，更是你自己作为忍者的尊严。”

他顿了顿，“你的父母，一定也希望看到一个能正视失败、从中成长的你吧。”

赤炎的眼眶发红，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他低下头，声音沙哑：“我...我只是...”

“道歉并不可耻。”

夜王温和地说，“承认错误，才是真正的勇气。”

赤炎的防线彻底崩溃。

他跪倒在地，拳头狠狠砸向地面：“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围观的不少学生，老师面面相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孩子...

真是不可思议。

自己才是受害者，却愿意安慰对方...”

“不是说宇智波最记仇吗...”

“我爸爸说他们一族都阴险狡诈...”

“可是那个红头发的小不点...

他刚刚...”

卡卡西的独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他抬头望天，仿佛看到了某个金发少年的影子。

“这份气度...

已经超越了很多上忍。”

“宇智波家居然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

卡卡西记忆闪回到多年前那个雨夜：

带土被压在巨石下，半边身体血肉模糊，可仍然坚持要把他写轮眼送给自己。

“保护好琳...”

那是带土最后的嘱托。

“带土...如果是你，也会这样做的吧？”

卡卡西在心中问道，那只移植自挚友的写轮眼似乎隐隐发热。

在远处，三代火影的望远镜之术消散，老人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宇智波家...又出了个继承火之意志的孩子。”

“为什么...要原谅我...”

赤炎的声音沙哑，“明明我...

刚才还想...”

记忆突然闪回到入学时听过的宇智波传闻：

“傲慢，冷酷，目中无人...

可是眼前红发男孩，和那些传言截然不同。”

“宇智波的刻板印象还真是根深蒂固啊...”

夜王心中暗叹，微笑的伸手扶起地上赤炎。

“学长，忍者学校的校训是什么？”

赤炎愣住了，下意识回答：

“...忍者之道的真谛，在于永不放弃的毅力...”

“还有呢？”

“...和珍视同伴。”

赤炎想了想回答。

夜王突然灿烂一笑，那笑容纯粹得让周围人都恍惚了一瞬：

“所以啊，我怎么能因为一件小事怪罪同伴？”

场外，松本老师忽然大声擤了下鼻子，引得众人回头。

他红着脸扶正眼镜：“看什么看！

风、风沙进眼睛了不行吗！”

“既然夜王原谅你了，那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一周禁闭。”

卡卡西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

“期间不得接受家族探视，你一个人在里面好好想想。”

赤炎浑身一颤，没想到处分如此轻，比起退学好了太多。

张了张嘴想要道谢，被卡卡西抬手制止。

“要谢就谢这小子吧。“

卡卡西用拇指指了指身侧的夜王，表情严肃的告诫道:

“记住，赤炎家的声誉是几代人攒下来的，毁掉只需要一瞬间。”

赤炎点了点头。

这时，两道黑影倏然出现在他身后，戴着动物面具的人架起赤炎的双臂，化作烟雾消失在原地。

“好了~“

夜王伸了个懒腰，从温和可亲，突然变成了不可一世的傲慢。

他转身面对全校师生，带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傲气:

“还有谁，不服我天才之名站出来，不管是体术，忍术，幻术我通通奉陪到底。

训练场落针可闻。

不少老师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

前一秒还相亲相爱气氛，转眼间就变成了剑拔弩张。

小家伙性情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若不是看他言行正常，都要怀疑是否是精神分裂。

见无人应答，夜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

刚才不是都在议论宇智波吗？

现在都哑巴了？“

卡卡西有些无语。

“带土，你的族人还真是难以琢磨呀。”

场边，高年级学生们终于回过神来，顿时炸开了锅：

“太嚣张了！“

“宇智波果然都是这副德性！

刚才还装得那么善解人意，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教训他！

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亏我之前对宇智波有所改观，真是瞎了眼！“

体术老师山城青叶握了握拳头，“这小鬼...太欠收拾了！“

“确实...有几名老师低声附和。

“先别急...“

松本老师示意众人看向场边，只见卡卡西懒洋洋靠在树上，手里拿着亲热天堂观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要上的赶紧~

打完我还要带弟弟去买三色丸子呢~“

夜王，摆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你！”

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忍不住踏前一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夜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怎么？不服？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瞬身术快。”

那个男生僵在原地，脸色涨红，终究没敢动手。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自信能胜过夜王。

赢了还好，要是输了，当着全校新生的面有多丢脸啊。

夜王收回目光，摊了摊手，“真没意思，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夜王你太嚣张了。”

青木隼人缓步走出人群，黑色短发利落地垂在耳际，额前几缕碎发下是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

“是青木学长！六年级的隼人前辈！“

有低年级生惊呼出声。

“那个八岁就独自完成B级任务！”

“十岁时，一个人剿灭了盘踞在火之国边境的血牙山贼团……”

“听说暗部已经提前锁定他了，只要明年毕业，立刻就会被招入根！”

夜王的眼睛眯起，终于...来了个像样的对手。

他刻意张扬的举动，背后藏着双重目的。

一方面要借此机会彻底展现实力，引起轰动。

另一方面，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来验证自己这段时间的成长。

当然，夜王可不是鲁莽的愣头青。

暴露只会是明面的战力，暗地里肯定要留好保命手段。

青木隼人双手抱胸，缓步走向夜王对面。

动作并不快，却带着数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夜王，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剖开对方的每一寸伪装。

“宇智波家的小鬼……

希望你的实力，配得上你的傲慢。“

夜王笑了笑：“傲慢？不，这叫自信。“

“那敢不敢来点真格的？”隼人挑眉。

“你想比什么？”夜王平静地问。

“忍术、体术、幻术，随你挑。”

隼人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弧度，“不过，我建议你选最擅长的，免得输得太难看。”

一旁的伊鲁卡老师忍不住皱眉：“隼人，夜王才3岁，你都12岁了，这样的比试...”

“伊鲁卡。”

一名六年级的老师适时出声，

“让小家伙认清自己的差距，未尝不是好事，免得以后吃亏。”

“可是...”

“没关系。”

夜王自信开口，看向隼人“既然你这么说了...

那就三项一起比吧。”

围观的学生们瞬间哗然。

“那个红发小鬼疯了吧？”

“隼人可是连火影都称赞的少年天才啊！”

“我赌他撑不过一招！”

这下有好戏看了。”

一名老师冷静分析：“根据忍者学校的最新评估数据，隼人的体术评分达到7.8分，查克拉控制力8.2分，综合实力已经超过下忍标准。“

而这位宇智波家的小少爷...

恕我直言，除了查克拉控制出色以外，其他方面根本不能和隼人。”

“确实，”

伊鲁卡忍不住摇头，“年龄差距带来的差异太大了。

四岁儿童的骨骼肌肉发育度只有十岁孩子的30%，神经反应速度也相差甚远。”老师们交换着眼神。

就连倚在树下的卡卡西也不自觉地睁开了写轮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场上的小家伙。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场比试的结果本该毫无悬念。

“有意思！”

隼人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

他眼中燃起战意，“那就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天才实力！”

“好啊，正合我意。”

夜王淡淡一笑。

他比隼人矮了整整一个头，身形也更为纤细，但站姿却如青松般挺拔，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卡卡西一个瞬身术出现在两人之间，银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既然双方都同意，那么比试分为忍术、体术、幻术三项，每项胜者得一分，先得两分者获胜。

我来担任主裁判。“他环顾四周，“其他人请退到场边。“

训练场很快被清空出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区域。

隼人站在夜王对面十米处，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活动着手腕，肌肉线条在紧身忍者服下清晰可见，显然经过长期严苛的体术训练。

“第一项，忍术比试。

规则很简单，用忍术迫使对方认输或失去战斗能力。

双方准备好了吗？“

见两人都保持沉默，卡卡西猛地挥下手臂：“开始！“

隼人没有废话，修长的十指翻飞如蝶，结印速度快得带出残影。

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黑色短发在查克拉激荡下微微飘动。

三岁小鬼，再天才也不可能比得上我十年的苦练！

“风遁·大突破！“

随着一声低喝，狂暴的气流从隼人口中喷涌而出。

劲风卷起训练场上的碎石尘土，形成一道三米高的沙尘幕墙，呼啸着朝夜王压去。

场边，小佐助被风吹得睁不开眼，小手紧握：“好、好厉害！“

夜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沉着。

他纤细的手指以惊人的精准度完成结印，嘴角微微上扬。

风遁？那我就用水来破！

“水遁·水乱波！“

清澈的水流从夜王口中喷出，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水柱与狂风轰然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两股截然相反的查克拉在空中激烈交锋，风刃切割着水流，水珠穿透气旋，最终相互抵消，化作浓密的水雾笼罩全场。

“怎么可能...“

隼人心中一震，原本挂着轻蔑笑容僵住了。

我十岁就掌握数种忍术，居然被一个四岁的小鬼压制了？

这个事实像一柄苦无，狠狠扎进他引以为傲的天才自尊心里。

隼人眯起眼睛，透过水雾隐约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看来我不能轻敌了，小鬼不简单！“

隼人暗自咬牙，心中警铃大作。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指导战，现在却不得不全力以赴。

水雾中突然亮起刺目的蓝光！

“雷遁·地走！“

夜王稚嫩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电流声。

雷光如活物般顺着湿润的地面急速蔓延，化作数十条蓝色电蛇，从不同角度扑向隼人。

“糟糕，地面导电！“隼人额头渗出冷汗。

他这才明白夜王之前使用水遁的真正用意，不仅是为了抵消风遁，更是为了给现在的雷遁创造最佳环境！

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就能胜我。

隼人凭借多年训练养成的肌肉记忆，一瞬间做出反应。

他双手重重拍向地面：“土遁·土流壁！“

“轰隆——“

一道两米厚的土墙应声拔地而起，雷电在墙面上炸开无数焦黑的痕迹，碎石飞溅。

隼人趁机跃上墙头，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哼，小鬼就是小鬼，就是经验不足？

他双手再次结印，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风遁·真空波！“

数道半月形的风刃切开浓雾，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这些风刃并非随意发射，而是经过精确计算，从不同角度袭向夜王所在的位置，封死了所有闪避路线。

风刃所过之处，地面被犁出深深的沟壑，显示出惊人的切割力。

令人意外的是，夜王竟然不闪不避。

风刃径直穿透他的身体。

“砰！“一截替身木桩应声断成数段，切口光滑如镜。

什么？！

隼人瞳孔剧烈收缩，背后汗毛倒竖。

他竟然没能看穿这个替身术？

这不可能！

除非...

对方的查克拉控制已经能和上忍媲美，这才能不露出破绽。

小鬼人在那？

隼人四处查看，却听到身后传来结印完成的声响。

他猛地转身，

“火遁·豪火球之术！“

夜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伴随着灼热的气浪。

直径近两米的火球呼啸而至，将隼人的脸庞映得通红。

火球未至，热浪已经灼得皮肤生疼。

隼人心中骇然。

这个火遁的规模和温度，已经接近中忍水平！

“来不及结印了！“

隼人当机立断，双手交叉胸前：“影分身之术！“

随着一阵白烟，一个分身挡在他身前，而本体则借着爆炸的气浪迅速后撤。

“轰——！“炽热的火球吞噬了分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尘土全部掀起。

隼人在烟雾掩护下绕到侧面，嘴角扬起胜券在握的微笑：“抓到你了！“

他右手隐蔽地做了个牵拉动作，早已埋设的陷阱立即发动：

“土遁·岩窃棍！“

下一刻，十几根尖锐的石刺从夜王脚下的地面刺出，每一根都瞄准了要害部位。

这是隼人提前布置的杀手锏，专门对付速度型对手。

果然...

这才是你真正的杀招吗？

夜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狡黠的笑容。

提前埋设的土遁陷阱...不错的战术

“剃！”

在石刺即将命中的刹那，他身形骤然模糊。

这不是瞬身术，而是纯粹依靠腿部爆发力实现的超高速移动。

地面被踏出细密的裂纹，身形化作一道鬼魅，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闪到安全位置，

同时反手一记：“水遁·水铁炮！“

高压水弹从夜王指尖射出，速度极快。

水弹表面覆盖着旋转的查克拉，使其具备穿透力，直取隼人胸口！

“砰！“

隼人勉强使用替身术躲过致命一击，但这次明显有些狼狈。

他的衣袖被水弹擦过，撕开一道裂口，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温热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在尘土中留下暗红的斑点。

水雾渐渐散去，二人相隔十米对峙。

隼人呼吸略显急促，连续使用忍术消耗了大量查克拉。

而夜王的小脸有些发白，显然也不轻松。

可那双眼睛依然冷静得可怕，仿佛一切都在计算之中。

场外围观的忍者们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场远超下忍水平的对决震撼。

“啪嗒...“

一位中忍老师手中的教案掉落在地，纸张散落一地，浑然不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这...这真的是学生之间的比试吗？“

站在他身旁的老师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双眼瞪得滚圆：“那个水铁炮...查克拉的旋转控制，至少是中忍级别的技巧...“

“喂喂，开玩笑的吧？

那个夜王不是才四岁吗？“

“骗人的吧...

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太...太厉害了！“

卡卡忍单手插兜，露出的右眼微微眯起，西手中的《亲热天堂》已经很久没有翻页了。

太惊人了，特别是夜王那小鬼，这么小忍术熟练不说，就连查克拉量都比的上中忍了。

隼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严重低估了夜王的实力。

现在想赢，必须全力以赴，寻找对方的破绽。

自己的查克拉还剩三成左右，对方应该也差不多。

考虑到年龄差距，我的续航能力应该更强。

没想到然被一个四岁小鬼逼到这种地步...

既然如此，那我就近战寻找突破。

做出决定，隼人猛然蹬地，身形如离弦之箭冲向夜王。

在接近的瞬间，他右手成刀，直取夜王颈部大动脉！

先逼他防守

果然，夜王下意识抬手格挡。

隼人嘴角勾起冷笑，这正中他下怀！

然后...

他左手突然变招，三枚手里剑从袖口滑出。

“风遁·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三枚手里剑瞬间化作数十道寒光，封死了夜王所有闪避角度！

这下看你怎么躲！

隼人心中涌起胜券在握的狂喜。

“水遁·水阵壁！“

夜王稚嫩的声音传出，一道环形水墙以他为中心猛然爆发！

高速旋转的水流形成完美防御，将袭来的手里剑尽数弹开。

“想用水墙隐藏身形？“

他冷哼一声，双手迅速结印，“风遁·旋风！“

然而就在他结印的瞬间，三道夜王的身影同时从水雾中冲出！

“影分身之术？！“

隼人冷笑，立即改变结印手势，“土遁·土流壁！“

土墙升起的刹那，最左侧的夜王突然加速，右手凝聚着刺目的雷光。

“雷遁·雷切！“

“糟了！“

隼人仓促闪避，却见那个身影在接触土墙的瞬间化作白烟消散。

“假动作？！“

右侧的夜王已经近在咫尺，双手结印完毕：“火遁·豪火球之术！“

炽热的火球呼啸而来，隼人咬牙侧翻，堪堪避过。

但第三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绕到他背后——

“结束了。“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隼人只觉后颈一凉，夜王的手指已轻轻点在他的要害处。

水雾渐渐散去，场边观战的上忍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三个夜王同时化作白烟消散，真正的夜王早已回到最初站立的位置，仿佛从未移动过。

“这...这是...“隼人难以置信地转身，“你什么时候...“

“水阵壁升起的那一刻。

“夜王平静地说，“我用了三重影分身，一个佯攻，一个诱敌，最后一个才是真正的杀招。“

隼人这才明白，自己完全落入了对方的算计。

夜王不仅用水雾隐藏了结印的动作，更利用影分身制造了完美的战术陷阱。

场边传来上忍的宣判声：“胜者，夜王！“

训练场边的木桩被齐齐切断，断面光滑如镜，显示出惊人的控制力。

“漂亮的控制力！“一位中忍老师赞叹道，“将C级忍术压缩到这个程度，查克拉利用率已经接近上忍水平了。“

隼人的母亲骄傲地点头：“这孩子从小就对风遁有特殊天赋，他父亲都说隼人将来必定能继承'木叶烈风'的称号。“

来不及结印了！隼人当机立断，双手交叉胸前：“影分身之术！“

“轰——！“

炽热的火球吞噬了一个分身，而真正的隼人已经借着爆炸的气浪绕到侧面。他嘴角扬起胜券在握的微笑，抓到你了！

他右手隐蔽地做了个牵拉动作，早已埋设的陷阱立即发动：“土遁·岩窃棍！“

十几根尖锐的石刺突然从夜王脚下的地面突刺而出！

夜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狡黠的笑容。

在石刺即将命中的刹那，他周身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雷光：“雷遁·瞬身术！“

他的身形化作一道蓝色闪电，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闪到安全位置，同时反手一记：“水遁·水铁炮！“

高压水弹从夜王指尖射出，速度快得发出音爆声，直取隼人胸口！

“砰！“

隼人使用替身术，但这次明显有些狼狈。

他的衣袖被水弹擦过，撕开一道裂口。

水雾渐渐散去，二人相隔十米对峙。

隼人呼吸略显急促，而夜王的小脸已经有些发白。

场外围观的忍者们鸦雀无声。

一位中忍手中的苦无“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这两个人...真的是在比拼B级忍术？“

“简直像上忍的战斗！“另一人喃喃道。

风遁·大突破！“

他双手迅速结印：“那就从忍术开始——风遁·大突破！“

他猛地吐出一股强劲的气流，训练场边的木桩被齐齐切断，尘土飞扬。

“漂亮的控制力！“

一位中忍老师赞叹道，“将C级忍术压缩到这个程度，查克拉利用率已经接近上忍水平了。“

隼人的母亲骄傲地点头：“这孩子从小就对风遁有特殊天赋，他父亲都说隼人将来必定能继承木叶烈风的称号。“

夜王静静看完表演，突然转向佐助：“佐助，还记得我教你的火遁呼吸法吗？“

佐助用力点头，小脸因为兴奋而泛红：“记得！“

“好。“夜王重新面向隼人，双手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

数十个拳头大小的火弹从夜王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地击中了所有被切断的木桩。

卡卡西拍了拍手：“好了，闹剧结束。”

他转头看向夜王，目光带着几分赞许，“至于你……

欢迎入学，宇智波夜王。”

随后，卡卡西朝一旁的中忍招招手，“伊鲁卡，这个特别的新生就交给你了。”

一位二十来岁，一头棕色短发的老师从人群中走出。

他额头带着护额，脸颊有两道疤痕，穿着中忍制服，笑容亲切。

“你好啊，夜王同学。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师生了。”

伊鲁卡微笑走到夜王面前，蹲下身来，温和地伸出手。

“请多指教，伊鲁卡老师。“

夜王乖巧地握住伊鲁卡的手。

伊鲁卡，木叶的精英教师，漩涡鸣人最初的启蒙者……

原著连上忍都不是，却用真心改变了人柱力的男人。

这份平凡中的伟大，让夜王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这边走，我带你们去教室。

正好马上要上课了，你可以认识一下同学们。“

伊鲁卡直起身，做了个标准的引导手势。

夜王带着佐助跟在伊鲁卡身后，同时心里得意的想着：

计划第一步...完美达成。

三人沿着训练场的主道前行，沿途遇到的师生无不侧目。

“那就是四岁入学宇智波...”

“他刚才在训练场...”

“是啊，我也看见，真是…。”

夜王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步伐稳健地跟在老师身后。

佐助则挺起胸膛，脸上带着掩不住的骄傲，好似那些赞誉是对他说的一般。

“这里是我们的主教学楼，”

走了一段路，伊鲁卡指着两侧的教室介绍道，

“一楼是一年级的教室，二楼是二年级，以此类推。

每个年级都有A、B、C三个班。

但因为你们是特例，会被安排在一年级精英班。”

“精英班？”佐助眼睛一亮。

“没错，”

伊鲁卡温和地解释道，“班级里的学生都是各家族推荐的优秀苗子。

课程设置很全面，包括基础体术、手里剑投掷技巧、查克拉控制原理、忍界历史沿革以及战术基础理论等。“

夜王突然开口：“课程表可以自主调整吗？”

伊鲁卡眨了眨眼：“通常不行，

除非...”

他犹豫了一下，“除非有特别推荐。你们宇智波族长或许可以帮忙申请。”

又经过一个转角时，伊鲁卡停下脚步：“看，这是学校的忍具训练场。“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几个高年级学生正在练习手里剑投掷。“

等你的基础课程结束后，也会来这里训练。“

佐助好奇地趴在窗边观望，伊鲁卡注意到他专注的神情，

笑着说道：“看来你对忍具很感兴趣？“

“嗯！“佐助用力点头，“我想快点学会所有忍术！“

伊鲁卡被他的热情逗笑了：“别着急，打好基础最重要。

对了...“

他指着远处一栋独立建筑，“那是图书馆，收藏了很多忍术卷轴和忍者历史资料。

课余时间你可以去那里自习。“

不过以你们现在的权限，只能借阅E级和D级的内容。”

夜王扫了一眼：“有封印术的典籍吗？”

伊鲁卡脚步一顿：“这个...

封印术至少需要中忍以上权限。”

他压低声音，“而且需要火影大人特批。”

“知道了。”

夜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佐助拽了拽夜王的袖子：“封印术是什么？”

“一种特殊的忍术。”

夜王简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