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吞噬进化系统

雨夜

母亲又在客厅里哭，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钝刀一样割着他的耳膜。他蜷缩在床上，戴着耳机，把音乐开到最大。但那些声音还是钻进来，混着父亲摔门而去的巨响。

“废物！”父亲临走前的怒吼在楼道里回荡，“要不是为了小凡，我早就...”

早就什么？林凡不敢想。他知道父亲在外面有人，那个女人的香水味总是若有若无地粘在他的西装上。母亲也知道，但她选择装傻，就像她假装不知道每晚从林凡屋里出现的娇喘。

夹在课本里的杂志碎片都是漂亮的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摆出诱人的姿势。

为了满足自己，最开始他尝试过性骚扰现实中的女生。当天晚上，他就被中专妹的社会哥男友狠狠的打了一顿。在医院里面躺了两个礼拜，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不敢再去思考与现实女生之间的故事，因为一想起现实的女生，她的股间就会传来一阵反射性的疼痛。

雨越下越大。林凡摘下耳机，听见母亲在打电话。她的声音很轻，带着讨好的笑意：“王总，上次说的那个项目...”

胃里一阵翻涌。林凡抓起外套冲出家门，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直到看见那家新开的酒吧。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开迷离的光，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她们画着浓妆，红唇在灯光下像血一样鲜艳。林凡站在对面，看着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出，看着女孩们娇笑着挽上他们的手臂。

林凡又幻想了，幻想自己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幻想自己也能在阴冷潮湿，无人的巷子里捡到“尸体”。

“想要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凡浑身一颤。他四下张望，街道空无一人。

“我可以帮你。”那个声音继续说，带着电流的杂音，“让你得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

林凡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雨幕突然扭曲，浮现出一串串跳动的数据。他看见那两个女孩头顶浮现出数字：【荷尔蒙分泌指数：67%】【服从度：45%】

“这是什么...”他喃喃自语。

“系统能力的冰山一角。”那个声音说，“只要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能让她们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

林凡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想起母亲哭泣的样子，想起父亲轻蔑的眼神，想起那些杂志上的女人...

“成交。”他说。

雨停了。路灯在积水中投下破碎的光影。林凡转身离开时，听见酒吧里传来女孩的尖叫声。他没有回头，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仅仅是打开系统里的大礼包，林凡就觉醒了名为「饕餮」的刻印，踏入了青铜级巅峰。

手背上张着血盆大口的墨绿色印记死死地盯着他，林凡笑了笑。

“这不是挺好嘛，不枉我看了十几年的小说。”

从那天起，他的世界就不一样了。

体育馆

“鹏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我们大校花对你这么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

王云远搭着范志鹏的肩膀，一半调侃一半认真的说道。

范志鹏勾了勾唇，眉头一挑，

“帅”

“哦～”

这么自恋的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很难不让人给打上傻波一的标签。但是在这所学校，只能算陈述一个事实，

范志鹏长相英俊，一米八一的身高，不差钱的家庭，衣品又好，说是拿着校园文男主剧本的人生赢家也不为过。

“曦云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体育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范志鹏的投篮动作停在半空，篮球“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滚向场边。

陈曦云踩着白色帆布鞋走进来，樱花粉的针织衫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她似乎对这样的注视习以为常，随手将栗色卷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巧的珍珠耳钉。

“天啊，她今天也太好看了吧...”前排女生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羡慕。

“听说她和范志鹏在一起了？”

“真的假的？难怪范队最近打球这么拼命。”

“不要哇，范队是我男神…”

“去去去，你也不照照镜子。”

窃窃私语像涟漪般扩散。陈曦云在第三排坐下，从帆布包里拿出保温杯，轻轻抿了一口。范志鹏立刻扔下训练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小心烫。”他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和平时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判若两人。

“学长。”她的声音又软又甜，陈曦云自信在自己这样温柔喊人的时候，没有哪个男人能幸免，总是疯了一样的堕入她织成的情网里去。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年轻的身体总会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活力躁动。

陈曦云双手自然的环住范志鹏的腰，姿态柔软又无害，似一个完全崇拜他依赖他深陷爱情之中幸福的姑娘。

范志鹏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想顺从本心，狠狠的欺负她。

林凡站在角落，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看见范志鹏的手指擦过陈曦云的手背，看见她微微泛红的耳尖，看见周围女生羡慕的眼神和男生嫉妒的目光。

【目标锁定：陈曦云。荷尔蒙分泌指数：89%

危险系数：0颗星】

系统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林凡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死死盯着陈曦云修长的脖颈，想象着在上面留下痕迹的样子。这个想法让他兴奋得发抖，鼻腔里又涌起熟悉的铁锈味。

“装什么清高...”他低声咒骂，看着范志鹏替陈曦云拧开保温杯的盖子，“还不就是个婊子...”

观众席突然骚动起来。林凡抬头，看见入口处的阳光被切割成菱形光斑。一个少女踩着满地碎金走来，黑色连衣裙下摆缀着水晶般的流苏，每一步都晃出虹彩，相貌绝美，气质妩媚，似乎有点像某个年轻的明星。

范志鹏的篮球再次砸在地板上，他一手把陈曦云丢到一边，眼睛死死地盯着观众席旁的黑裙少女。

咚。咚。咚。球滚到左卿鱼脚边。

“咦，今天不是有比赛吗？”

“有的学妹！有的！”一个篮球队员突然发癫。

范志鹏摁住他把他推到一边。

“同学...”范志鹏声音发颤，卡其色校服后背晕开深色汗渍，“能加个微信吗？”

陈曦云僵在原地，保温杯里的水洒在裙子上。林凡看见她攥紧的手指关节发白，嘴角已经无法保持优雅的弧度。

“呵...”林凡看了看陈曦云，又看了看左卿鱼。

“这个陈曦云是怎么评上校花的？真是搞笑。”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意。这个高高在上的校花，也会有今天。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左卿鱼吸引。那个少女左眼下的泪痣像是凝固的血珠，晃得他头晕目眩。

【目标替换确认：左卿鱼。危险系数：？？？】

系统的警告声变得刺耳，但林凡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盯着左卿鱼纤细的脚踝，想象着它们被锁链束缚的样子。这个念头让他浑身战栗，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检测到异常磁场。”系统警报突然转为红色，“建议立刻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