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仙人自有妙计
- 救命!回村种田后被美男们缠上了
- 每天都想吃烧烤
- 2022字
- 2025-04-11 08:14:06
“这地太板结了,直接翻效果不好。”苏念指着地上那些被她拔下来的野草,“先把这些草处理一下,别扔。”
“不扔?那还能干啥?这玩意儿长在地里,净抢肥,不除了不行啊!”他种了一辈子地,野草就是庄稼的天敌,哪有留着的道理。
“有些草确实要除,但有些,留着根,或者烧成灰,对地才好。”苏念说着,弯腰捡起几株不同的野草,简单解释,“你看这种牛筋草,根扎得深,能松土。这种灰灰菜,烧成灰是好肥料。不是所有草都没用。”
她说话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苏建国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看女儿手里的野草,又看看那片荒了许久、硬邦邦的土地,将信将疑:“烧成灰当肥料?这……能行吗?祖祖辈辈也没这么干过啊。”
“试试就知道了。”苏念没多解释,药宗改良灵田的法门,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她开始动手,将拔下来的特定野草堆在一旁,又指点着苏建国,哪些需要连根挖起,哪些只需除去上半部分。
苏建国虽然满心疑虑,但看着女儿那副认真的模样,加上昨天她那身手带来的冲击还没完全消散,他最终还是闷着头,按照女儿的指示干了起来。只是那锄头下去,总觉得不得劲,心里嘀咕着这丫头是不是在城里念书念傻了,放着好好的大学生不当,跑回来跟这些没人要的野草较劲。
母女俩在灶房忙完早饭,王秀莲端着一盆稀饭和几个馒头也来到了地头。看到父女俩没有热火朝天地翻地,反而围着一堆野草忙活,她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们爷俩这是干啥呢?不好好翻地,弄这些草有啥用?”王秀莲把吃的放在田埂上,语气里带着担忧和不解。
“念念说,这草烧了能当肥。”苏建国直起腰,擦了把汗,替女儿解释了一句,但底气明显不足。
“胡闹!”王秀莲果然提高了声音,“地都荒成这样了,不想着赶紧上点粪肥,指望这几根破草?念念,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她又想问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妈,你先吃饭。”苏念打断了母亲的话,指了指旁边已经分好类的野草,“等会儿把这些烧了,灰烬撒在地里,效果比你现在上粪肥好。”
王秀莲看着女儿平静的脸,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叹了口气,把碗筷递给丈夫和女儿:“先吃饭,吃完再说。我看你们就是瞎折腾。”
早饭就在田埂上简单解决了。吃完饭,苏念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将那些特定的野草堆在一起,点燃。火苗升起,伴随着噼啪声和一股草木燃烧特有的烟火气。苏建国和王秀莲站在一旁看着,脸上依旧是怀疑的神色。
等野草烧尽,留下一堆灰白色的灰烬。苏念等灰烬冷却后,小心地将其收集起来,然后均匀地撒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做完这些,她才对苏建国说:“爸,现在可以翻地了。翻深一点,把草木灰都混进土里。”
苏建国将信将疑地拿起锄头,开始翻地。奇怪的是,原本板结的土地,在撒上那层草木灰之后,似乎真的松软了一些,锄头下去,不像之前那么费力了。他心里嘀咕,难道这野草灰真有点门道?
一家三口在地里忙活了一上午,总算将那片不大的荒地初步整理了出来。虽然土壤看起来依旧算不上肥沃,但比起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总算多了几分生机。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几个同村的邻居。看到苏念跟着父母从地里回来,身上沾着泥土,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哎,那不是建国家那个大学生闺女吗?咋回来了?”
“听说是辞了城里的工作,要回家种地呢!”
“啥?大学生回来种地?啧啧,这书不是白念了?”
“谁说不是呢,好不容易飞出去的金凤凰,又飞回来了,可惜了……”
那些议论声不大,但断断续续传到耳中,王秀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头埋得更低了,脚下也走得更快。苏建国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闷着头抽烟。
只有苏念,仿佛没听见那些议论,步履从容,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对她而言,这些凡人的目光和议论,甚至比不上拂过脸颊的微风。
下午,苏念正准备再去地里看看,一个快递员骑着电动三轮车停在了院门口。
“请问,苏念在吗?有你的快递!”
苏念走出去,签收了一个不大的纸箱。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个用牛皮纸袋仔细分装好的小包,标签上写着一些植物的名字,正是她之前订购的药材种子。板蓝根、金银花、还有几种她根据此地气候和土壤挑选的、更具药用价值但也相对容易种植的药材。
王秀莲好奇地凑过来看:“念念,这就是你要种的药材种子?”她拿起一包金银花的种子,倒在手心看了看,细细小小的,跟野草籽也差不了多少,“就这玩意儿?能卖钱?”
“能。”苏念将种子收好,“等种出来就知道了。”
她拿着种子,又去了地里。苏建国不放心,也跟了过去。这一次,苏念没有让父亲帮忙。她按照特定的间距和深度,将不同的种子小心翼翼地埋入土中。下种的时候,她的指尖偶尔会拂过泥土,一丝微不可查的灵力悄然注入,滋养着那些即将萌发的种子。
苏建国在一旁看着,总觉得女儿这栽种的手法,跟他平时种庄稼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只觉得女儿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不是在种地,而是在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
就在父女俩在地里忙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不远处的村口土路上。车窗降下,露出周管家那张恭敬而略带探询的脸。他似乎是特意等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