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流涌动

“系统，老子现在该啷个办？“我躺在盛泰集团给我安排的豪华公寓里，手里捏着那份合同。

“还能啷个办？“系统嗤笑道，“乖乖当你的卧底啊！李富贵给你好处，你就拿，顺便打探消息。等时机成熟，一脚蹬了他们！“

“老子看起来像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吗？“我瞪着系统。

“切，你刚刚不就是这么干的吗？“系统毫不留情地指出，“在医院地底，为了活命，把林雪霜耍得团团转。“

“那是...那是情况特殊！“我狡辩道，“老子现在可是有底牌的人了！“

没错，自从那天从医院地底的遗迹出来后，我发现自己脑海中多了一整套《太乙混元诀》。虽然目前只能使用最基础的第一层“混元真气“，但已经比我以前修炼的《烈火掌》强了不止一倍！

更让我惊喜的是，玄阴鉴的能力似乎也提升了，现在不但能看到别人的弱点，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预判对方的行动。

“叮！恭喜宿主成功融合法门，'混元真气'提升至小成境界！当前任务：在盛泰集团站稳脚跟，寻找医院遗迹真相。奖励：技能'幻影步'！“

“幻影步？“我眼前一亮，“是不是能让我跑得更快，躲得更快？“

“不光是这些，“系统解释，“'幻影步'是上古身法，可以短暂扭曲空间，制造幻象，还能短暂穿透一些不强的物理屏障。“

“卧槽！这么牛？“我兴奋地站起身，开始运行体内真气。

很快，我感觉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仿佛踩在云朵上一样。随便一跳，竟然跃上了两米高的窗台！

“哈哈哈哈，爽！“我大笑几声，又赶紧压低声音，“系统，你说李富贵到底想干啥？为啥子突然对我这么好？“

“傻子都看出来，他在利用你，“系统毫不客气地指出，“你以为他是看中你的本事？错了，他是看中你手里可能掌握的秘密——医院遗迹、清风门弟子被杀、再加上你修炼的《太乙混元诀》...“

“那老子岂不是很危险？“我紧张起来。

“危险个屁！“系统不屑道，“你手里有大把他们想要的秘密，谁敢动你？你现在是香饽饽懂不懂？“

正说着，手机响了，是李富贵发来的短信：“小张啊，今晚七点，来公司18楼会议室，有个聚会。“

“聚会？“我皱眉，“我一个新人去凑啥热闹？“

“去啊！必须去！“系统催促，“这是你认识集团高层、打探消息的好机会！再说了，说不定还能见到一些有趣的'朋友'。“

“哪个朋友？“

“去了不就晓得了？“系统卖关子。

晚上七点，我穿着李富贵派人送来的西装，来到了盛泰集团18楼的会议室。推开门的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这位就是总部新调来的张先生吧？“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热情地伸出手，“我是技术部的王总，久仰大名啊！“

“王总好，“我握住他的手，心里却在警惕，“过奖了。“

“哪里哪里，“王总笑呵呵地说，“听李总说你有特殊本事，今天可得好好见识见识。“

“特殊本事？“我一头雾水。

还没等我问清楚，一个清冷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抱歉，我来晚了。“

所有人齐刷刷转头，目光聚焦在门口那个身穿淡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身上。

“林...雪霜？“我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

林雪霜微微一愣，然后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真巧，张先生也在。“

我靠，这女人不是清风门的执法长老亲传弟子吗？怎么出现在盛泰集团的聚会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幸好李富贵及时出现：“哈哈，大家别见怪。小张是我的贵客，林小姐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正好大家认识一下。“

所有人纷纷点头致意，但我明显感觉到很多人看向林雪霜的眼神不对劲——有敬畏，有疑惑，更多的是好奇。

“林小姐，坐这边。“李富贵热情地招呼道。

我则被安排在了李富贵旁边，而他另一边坐着一个穿着道袍的老者——不用说，肯定是清风门的人！

“介绍下，这是我们集团的技术顾问，周道长。“

“周道长好。“我礼貌地打招呼，心里却在骂娘：这老贼不会就是那个追杀我的筑基期老怪物吧？

“张小友客气了。“周道长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听闻张小友医术高明，连玄门中人都赞不绝口。“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周道长过奖了，在下只是略懂皮毛。“

“哦？是吗？“周道长眯起眼睛，“那不知张小友对'玄阴鉴'可有研究？“

“玄阴鉴？“我明知故问，“这是啥子东西？“

周道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罢了，年轻人不懂也是正常。“

我心里暗叫侥幸，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晚宴开始后，我假装不经意地向李富贵身边的一个小弟打听情况。

“兄弟，跟哥说说，这位林小姐是哪个部门的？“我偷偷问道。

“嘘！“小弟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她不是我们公司的，是跟着清风门的人来的。“

“清风门？“我装作惊讶，“那个修仙门派？“

“嘘！别乱说！“小弟紧张地四处张望，“我们公司最近在和清风门合作一个项目，具体内容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神秘兮兮地靠近我，“听说林小姐在找什么东西，好像和医院地底的遗迹有关。“

“医院地底遗迹？“我心中一震，装作不经意地问，“啥遗迹？听都没听过。“

“嘘！小声点！“小弟紧张地看了眼四周，“听说我们公司在建的医疗中心下面，有个古代遗迹。清风门的人一直在调查，李总好像也知道些什么。“他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了，连忙住了嘴。

我正想继续套话，突然感觉有人在看我——是林雪霜！她正冷冷地盯着我，眼神中带着警惕和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连忙收回视线，假装在品尝桌上的美酒。

晚宴结束后，李富贵把我和几个高管留了下来。

“小张啊，“李富贵拍着我的肩膀，“听说你医术高明，我有个朋友想请你帮忙看看。“

“哪个朋友？“我警惕地问。

“清风门的周道长，“李富贵笑道，“他最近身子不适，想请你上门看看。“

“啊？这...“我有些犹豫。

“别担心，就是普通的身体检查，“李富贵保证道，“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我暗骂系统：这特么不是明摆着要老子去找死吗？

系统却幸灾乐祸地笑道：“去啊！怕啥子！你看清风门的人不是也在吗？正好试探一下他们的底细！“

“你确定？“我半信半疑。

“当然确定！“系统肯定道，“再说了，你手里有《太乙混元诀》，还怕几个老东西？顶多拼着修为掉一层，也能全身而退！“

“你大爷的！“我骂道，却知道自己没得选，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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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清风门在城郊的驻地。出乎意料的是，不仅林雪霜在，就连昨天晚宴上的周道长也在。

“张先生来了。“林雪霜冷冷地打了个招呼。

“张兄弟，快请进。“周道长倒是热情得很。

我警惕地走进房间，发现屋内布置简单，但却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波动。

“张兄弟请坐。“周道长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然后开始自我介绍，“我是清风门执事周长空，在门中负责炼丹和炼器。“

“周执事好。“我礼貌地点头。

周道长也不废话，直接道明来意：“听闻张兄弟医术超群，我最近修炼时遇到一些问题，想请张兄弟帮忙看看。“

“不敢当，“我谦虚地说，“修行一途，各有各的机缘。若周执事愿意，我可以试试看。“

周道长点点头，盘腿坐下，双目微闭：“请张兄弟探查。“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假装搭脉，实则用玄阴鉴的能力查看他的状态。

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惊叫出声——周道长的体内竟然有两条灵脉，一条正在枯萎，另一条则异常活跃！

“这老贼在修双修功法！“我心中一震，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依然装模作样地“切脉“。

“如何？“周道长睁开眼问道。

“周执事先天根基深厚，只是...“我斟酌着措辞，“心魔太重，修炼上有些心结未解。“

“哦？“周道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请张兄弟指点。“

“心魔源于执念，“我故作高深地说，“若执念太深，反而会成为修炼的障碍。周执事近日可有烦心事？“

周道长陷入沉思，林雪霜则在旁边冷眼旁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确实有心事...近日修炼时，总有一种被什么东西注视的感觉。“

我心中一动——这是要查医院地底遗迹了？

“那可能是修炼环境出了问题，“我若有所思地说，“灵气混乱会让人产生幻觉。“

“哦？是吗？“林雪霜突然开口，“张先生最近去过医院地底？“

我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啊，我一直住在盛泰集团安排的地方。“

林雪霜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是吗？那为什么李富贵会派你去调查医院的'意外'？“

我心中暗骂李富贵这个老狐狸，表面却装作无辜：“什么调查？我啥都不知道啊！我就一保镖，怎么可能去调查？“

周道长这时候突然道：“好了，今天的诊断就到这里吧。张兄弟医术精湛，让我受益匪浅。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他递给我一个玉盒，我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枚晶莹剔透的丹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这是...九转还魂丹？“我不由惊呼出声。

“张兄弟好眼力，“周道长笑容和蔼，“此丹确实名为九转还魂丹，可修复受损的丹田，对修行大有裨益。“

“不敢当，不敢当。“我连忙推辞，“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受之有愧。“

“张兄弟客气了，“周道长坚持道，“一点心意而已。况且，张兄弟医术如此高明，将来必有更大的成就。“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毕竟九转还魂丹可是修真界的宝贝，对我现在的情况可能有帮助。

离开清风门驻地后，系统立刻分析：“九转还魂丹确实是真的，不过里面有追踪符。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知道你的位置。“

“操！周长空个老狐狸！“我气得骂娘。

“别急，“系统安慰道，“他给你的东西，你肯定有办法处理掉。再说了，你手里不是还有林雪霜吗？“

“林雪霜？她是我仇人好不好！“

“仇人？“系统不屑道，“昨天晚上，我感应到你们在晚宴后还单独见面了。“

“你胡说啥子？“我矢口否认。

“少废话！“系统冷笑，“我苟道系统虽然不能窥探宿主隐私，但两个人之间若有'灵契'一类的联系，我还是能察觉的。“

我沉默了。昨晚林雪霜确实以“感谢救命之恩“为由约我见面，但我以为她只是客套，没想到...

“而且，“系统继续说道，“她给你留了东西——一个追踪符，附带林雪霜的一丝神识。“

我顿时感觉后背发凉：“她监视我？“

“不止是监视，“系统坏笑道，“如果遇到危险，她还可以感应到，第一时间赶来救援。“

“放你娘的狗屁！“我骂道，“她明明是要找我麻烦！“

“那可不一定，“系统分析，“她给你下追踪符，说明她不想让你死——至少现在不想。“

我仔细回想昨晚的对话，林雪霜确实没有明显的敌意，反而像是...在试探我？

“行了行了，别瞎猜了！“系统不耐烦地说，“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藏起来，把身上的追踪符处理掉，再想想怎么应对清风门的调查。“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朝城郊的废弃工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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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厂里，我盘腿坐在地上，按照《太乙混元诀》的心法运转真气，试图将九转还魂丹中的追踪符逼出来。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过程，如果稍有不慎，符文爆炸，我的丹田就废了。

“系统，有没有更安全的方法？“

“有是有，“系统慢悠悠地说，“但你要先完成一个任务——偷取盛泰集团的'天眼'监控系统核心。“

“凭啥子要我去偷？“我怒道。

“很简单，“系统理直气壮，“'天眼'的核心是一块上古留下来的'鉴天石'，可以看透世间一切伪装，包括符文、阵法、甚至是最细微的神识痕迹。有了它，你不仅能解决追踪符的问题，还能看穿所有针对你的阴谋！“

“万一被抓了咋办？“

“你放心，“系统信心满满，“盛泰集团的安保虽然严密，但'天眼'核心的位置是个机密，只有李富贵和几个核心高层知道。只要你小心一点...“

“你大爷的！“我咬牙切齿，“老子现在就去！“

说干就干，我换上夜行衣，悄悄潜入盛泰集团总部。按照系统的指引，来到了最底层的监控室。

“系统，'天眼'核心在哪？“

“就在主监控屏幕后面，“系统指路，“不过...“它顿了顿，“那里有个警报系统，一旦触动，整个基地的防御系统都会启动。“

“你这不是坑老子吗？“

“少废话！“系统不屑道，“不想被抓住就安静点！“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监控屏幕后面的面板，果然看到一块散发着蓝光的晶体——鉴天石。

“就是它了！“我伸手去拿，突然警报声响起。

“卧槽！被发现了！“我惊慌失措，转身就跑。

身后是紧追不舍的保安和警卫，我一边躲避，一边在心里大骂系统：“都怪你！老子这次死定了！“

“别慌！“系统突然喊道，“用你刚学会的'幻影步'！“

我反应过来，运转《太乙混元诀》，脚下步伐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每一步都留下了幻影，同时身形开始闪烁，仿佛同时出现在多个地方。

“这...这是什么身法？“追击的保安惊恐地喊道。

“幻影步！“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招这么好用！

就这样，我在保安的眼皮底下七拐八拐，竟然成功甩掉了他们，逃出了盛泰集团。

“呼...总算逃出来了！“我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掏出鉴天石——一块巴掌大小的蓝色晶体，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

“系统，这玩意儿咋用？“

“直接吸收就行，“系统指导，“它会自动检测你身上的符文和神识痕迹，帮你清除。不过...“它停顿了一下，“清除的同时，它也会记录下你身上所有的秘密，包括你修炼的功法和玄阴鉴的能力。“

“卧槽！这么坑？“我差点把鉴天石扔了。

“别犹豫了，“系统催促，“你现在有得选吗？不解决追踪符，等清风门找到你，你就完蛋了！“

权衡再三，我决定冒险一试。我按照系统的指示，注入一丝真气进入鉴天石。

“啊！“刹那间，剧痛袭来，我痛得跪倒在地。

“忍住！这只是开始！“系统喝道。

痛苦越来越剧烈，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了。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疼痛突然消失了。

“呼...总算完了...“我虚弱地躺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湿透。

“叮！'天眼'核心使用成功！宿主身上所有追踪符已被清除，神识痕迹已被屏蔽。奖励：'幻影步'晋升为'幻影步第二重'！“

我大喜，连忙检查自己的状态——果然，身上的追踪符痕迹已经消失，神识也变得敏锐了许多。

“系统，这是啥情况？“我疑惑地问。

“很简单，“系统解释，“鉴天石不仅帮你解决了追踪符，还顺便把你的秘密都屏蔽了。现在除非修为比你高很多，否则根本检测不到你的真实情况。“

“那我岂不是安全了？“

“暂时是，“系统提醒，“不过鉴天石只能屏蔽目前的窥探，如果遇到真正的大能，还是会被发现的。再说了...“它意味深长地说，“李富贵和清风门的人可都不是傻子，你拿了他们最珍贵的宝物，他们迟早会发现的。“

“那老子该怎么办？“我急得直挠头。

“还能怎么办？“系统幸灾乐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它突然变得认真，“你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否则下次遇到筑基期修士，你就真的凉了。“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好！老子一定要变强！“

就这样，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我，将在这风口浪尖上，一步步走向未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