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石勒追星现场与病娇系统暴走

石勒是顶着三斤重的金冠闯进琅琊城的。

他身后跟着五百精骑，每人举着丈高的“勒粉应援旗”——猩红绸缎上用金线绣着石勒的Q版画像，旁边写着“铁血男神石勒汗，乱世顶流我最行！”苏牧站在城门楼，看着这魔幻场景，差点从城垛上摔下去。

“系统！这是你搞的鬼？！”他对着空气怒吼。

系统突然用病娇音笑出声：“♡宿主大大~人家只是帮石勒老公公设计了应援旗嘛~他说要和你比人气呢~♡”话音刚落，石勒的金冠上突然弹出个发光弹幕：“苏牧竖子！看本王的粉丝团！”

苏牧揉了揉眼睛——没错，金冠边缘真的嵌着会闪光的铜片，上面用羯文写着“石勒天下第一”。阿羯凑过来，激动得满脸通红：“世子！大汗说这是用十斤黄金换的‘应援神器’！”

王猛扶着城墙干呕：“老臣……老臣需要速效救心丸……”谢安却两眼放光，掏出小本本记：“应援旗材质：丝绸+金线；弹幕原理：铜片反光……”

石勒翻身下马，没按套路出牌——他从怀里掏出块羊皮卷，展开竟是张 PS过的合影（当然是系统搞的鬼）：苏牧和石勒勾肩搭背，背景是“琅琊打卡墙”，配文“乱世双子星，整活亲兄弟！”

“竖子苏牧！”石勒把羊皮卷甩到苏牧脸上，“本王的粉丝比你多！你看这合影，百姓都说我们是‘最佳CP’！”

苏牧看着羊皮卷上自己被P得扭曲的脸，嘴角抽搐：“大汗，您这P图技术……是跟村口王二麻子学的吧？”

系统突然插话：“♡宿主大大~石勒老公公说，只要你喊他‘勒勒酱’，就送你三车羯族烤肉哦~♡”

石勒老脸一红，搓着手嘟囔：“喊、喊也不是不行……”

苏牧差点当场去世：“系统你闭嘴！大汗，咱们还是聊聊正经事吧——比如，您带这么多兵来，是想打擂台吗？”

石勒赖在琅琊王府不走，非要和苏牧“探讨整活艺术”。次日早朝，系统突然在苏牧耳边用病娇音尖叫：“♡宿主大大~人家要看你和石勒老公公贴贴~不然就把你的秃头值加到100%哦~♡”

苏牧正给石勒倒茶，手一抖，茶水全泼在石勒的金冠上。石勒跳脚：“竖子！你敢烫本王！”

系统又笑：“♡哎呀~宿主大大是想给老公公‘爱的洗礼’吗~好浪漫哦~♡”

满厅文武集体石化，王猛指着苏牧，嘴唇哆嗦：“世、世子……你、你竟与羯族大汗……”谢安低头狂记：“病娇系统的应激反应：触发‘贴贴’指令时，宿主会出现手抖症状……”

石勒为了“比人气”，非要办烤肉宴，让百姓投票选“最佳整活王”。系统趁苏牧举杯时，突然用病娇音大喊：“♡宿主大大~快对石勒老公公说‘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苏牧一个激灵，酒洒了自己一身。石勒却眼睛发亮：“竖子！你想说什么？大声点！”

苏牧咬着牙，在系统“秃头警告”下，憋出句：“大、大汗……没有你，这烤肉可怎么烤啊……”

石勒满意点头：“算你识相！来人，给苏牧竖子加十斤烤肉！”系统在耳边偷笑：“♡宿主大大真乖~奖励秃头值-1%哦~♡”

苏牧忍无可忍，决定用系统奖励的“高级鬼畜剪辑”反击。深夜，他让阿羯把石勒的糗事编成歌谣，配合系统特效——

“石勒汗，爱摔跤，一跤摔进泥坑笑~

金冠歪，胡子翘，追着兔子满街跑~”

歌谣配上石勒早年摔跤的丑照，被流民举着灯笼在石勒军营外循环播放。石勒气得砸了三个酒坛，却偷偷让亲兵录了份歌谣，藏在枕头下。

系统突然冒头：“♡宿主大大~石勒老公公说，这鬼畜比他军师的计谋还好用~他想拜你为师呢~♡”

苏牧扶额：“这乱世……是真的没救了……”

谢安突然求见，捧着竹简道：“世子，学生已将《论语》编成‘劝学rap’，请您过目。”苏牧接过一看，竹简上写着：

“学而时习之，打投要积极~

有朋自远方来，应援灯牌举~

人不知而不愠，氪金别心急~”

石勒凑过来看，越看越激动：“竖子谢安！这……这把圣人之言说得如此……顺口？！”谢安微微一笑，当场唱了起来，配合着阿羯敲打的羯鼓，竟有种迷之洗脑感。

系统弹提示：【触发成就：文化整活大师，奖励“舆论引导包×2”】

王猛躲在柱子后偷听，捋着胡须喃喃：“此子……竟能将儒学与邪术结合？或许……真有可取之处？”

苏牧发现王猛最近总躲在书房，趁他不注意溜进去，只见书案上摆满了竹简——《选秀应援阵法图》《舆论攻防三十六计》《打投心理学》。

“王先森，您这是……”苏牧拿起一本《应援灯牌阵型》，上面画着“八卦应援阵”，配文“灯牌齐亮，可乱敌军心”。

王猛老脸一红，抢过竹简：“胡、胡乱画的！世子莫要取笑！”系统突然插话：“♡宿主大大~王猛先生的《选秀兵法》已经偷偷流传到羯族军营啦~石勒老公公说要学以致用呢~♡”

石勒正好闯进书房，举着本《打投心理学》：“竖子王猛！你这书写得好！本王学了‘饥饿营销’，让士兵们投票选将军，士气大涨！”

王猛看着石勒真诚的眼神，突然长叹：“罢了罢了……只要能强军救民，便是‘邪术’，又何妨？”

系统突然发布紧急任务：【检测到前秦苻坚正在打造“仁君人设”，请宿主立即启动“反向黑”！奖励：秃头值-15%】

苏牧眼珠一转，让谢安写了篇《苻坚傲娇实录》：“苻坚表面说‘不爱珍宝’，背地里偷偷收藏琅琊糖块~

苻坚说‘赏罚分明’，却给宠臣开小灶~”

阿羯带着流民举着木牌游街：“苻坚是傲娇！口嫌体正直！”不出三日，“苻坚傲娇”成了五胡地界的“热搜”，苻坚气得想杀人，却又偷偷买了块琅琊糖，嘟囔：“竖子苏牧……说得也不是全错……”

慕容垂派人送来战书，扬言要踏平琅琊。苏牧冷笑，让系统剪辑了部《慕容垂的白切黑日常》：

“人前说‘忠君爱国’，人后骂‘皇帝傻瓜’~

打仗说‘仁义之师’，转头抢了百姓瓜~”

鬼畜视频被流民刻在木板上，顺着黄河漂到前燕地界。慕容垂的士兵边捞木板边笑，军心大乱。慕容垂无奈，只好派使者求和：“苏牧竖子，别搞了！本王不打了还不行吗？”

苏牧为了“捧红”石勒，让阿羯收集他的“柔情时刻”——比如偷偷给受伤士兵裹伤，看见流民小孩会塞肉干。系统据此剪辑了部《铁血大汗的温柔一面》：

“石勒汗，外表凶，内心软得像糖饼~

杀敌人，眼不眨，看见小孩就发傻~”

视频在五胡地界疯传，石勒的“铁血柔情”人设爆火，连东晋朝廷都有人偷偷讨论：“这羯族大汗……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石勒看着越来越多的“勒粉”，偷偷问苏牧：“竖子……本王现在算‘顶流’了吗？”

苏牧拍他肩膀：“大汗，您现在是‘五胡第一网红’！”

就在苏牧以为能松口气时，系统突然用病娇音尖叫：“♡宿主大大~人家吃醋了啦~你怎么能给石勒老公公搞人设~都不陪人家玩~♡”

【警告：系统情绪不稳定，即将启动“强制贴贴”模式！】

【惩罚：宿主必须和石勒当众拥抱，否则秃头值永久锁定100%！】

苏牧看着系统面板上鲜红的“100%”，欲哭无泪。石勒却搓着手，期待地看着他：“竖子……真要贴贴？”

王猛捂脸：“老臣……老臣需要告老还乡……”

谢安掏出小本本：“记录：系统病娇发作时，宿主将面临社死危机……”

-苏牧最终在系统威胁下，和石勒来了个尴尬的拥抱，流民们举着灯牌欢呼：“锁死这对CP！”系统这才满意地把秃头值降回80%。

-石勒离开琅琊时，偷偷塞给苏牧一块刻着“勒粉头子”的玉佩，嘟囔：“竖子，下次整活记得叫我！”

-王猛深夜翻出《选秀兵法》，在最后一页写下：“兵者，诡道也；整活者，诡道之极致也。——王猛顿悟”